你照样行使不了你的权力。”
封勒没有忽悠到夏安暖,有些惊讶,不过一计不成,他飞快地又生一计:“既然我行使不了自己的权力,那义务总可以行使一下吧。”
夏安暖不解地抬头看着封勒:“什么意思?”
封勒状似无意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我如果仍旧是你法定的丈夫,身为女婿,我是不是还应该好好照顾一下岳父大人呢?”
封勒故意将“照顾”两个字咬了重音,威胁意味十足。
夏安暖离开听出了封勒的言外之意,皱起了眉头,忍无可忍地拍了桌子:“你!卑鄙!”
听着这熟悉的骂声,封勒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这件事,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看着封勒这样油盐不进的样子,夏安暖的怒气,就像打在棉花上面,无奈又窝火地妥协道:“好,那你说怎么样的频率比较合适?”
封勒也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开口:“一周一次。”
夏安暖咬牙,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封勒计谋得逞之后,最近微微上扬:“那好,你接着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
夏安暖咬牙切齿地把文件翻得哗哗作响:“还有这里,我父亲我自己可以照顾,就不麻烦你了。”
封勒看着夏安暖手指所指的位置上,正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字:“男方承诺帮主女方父亲,保证其可以得到优良的治疗环境”
其实封勒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夏安暖瞪着他:“你是不是想把我父亲扣留在封家,这样就可以随时要挟我了!”
封勒敲了敲桌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说呢?”
闻言,夏安暖差点儿再次拍桌子了,她杏目瞪圆,柳眉倒竖:“肯定是!”
于是,封勒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说出了一句位列女生最讨厌的对白之一的话语:“既然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于是,夏安暖彻底失去了与他谈判的耐心,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协议离婚地可能了,所以还是要麻烦封总之后跑一趟法院了!”
说完,夏安暖便转身,走到行李箱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一些:“我会派人来接我父亲的,到时候还请你能妥善处理。”
闻言,封勒站起身来,悠闲地走到夏安暖面前,扬了扬手里的协议:“既然你不同意与我协议离婚,就不要怪我无法配合你了。”
听了封勒这番胡搅蛮缠的话语,夏安暖更气气不打一处来了,她跺脚,指着封勒的鼻子:“你!你这是……是剥夺我父亲的人身自由!”
闻言,封勒轻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出院记录上面,你可是签了字的,而出院记录上,也白纸黑字地写得清清楚楚,同意将病人夏守国转移到我的私人研究所的啊,你难道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