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封家,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封勒的房间。这个冷酷的男人,此时也是没有声息了。不过嘴中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暖暖,暖暖".从封勒的嘴里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让夏安暖红了脸,也红了眼。从前和封勒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的时候。她,叫他叫她暖暖,他不好意思,经常搪塞过去,她也就此作罢,同时也就未曾听过如此亲昵的呼喊,常常只是安暖,夏安暖。而这一次,此时此刻。
她决定留下来,尽管算是不得不,留下来,但留下来照顾他是她如今唯一想到的事情。
冷水毛巾一双手是最原始的方法,她用毛巾擦着他的脸,划过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这每一个地方都是熟悉的封勒的样子,每一个地方。
她把毛巾搁在他的头上,手再次抚上了他的脸,月光流转,衬得封勒依旧英俊,突然感到一阵滚烫的力量。
是封勒的手。
这只手按着她的头,让她吻上了他的唇,没有来得及抵抗,轻易被撬开,侵入,舌与舌之间阔别已久得交缠,唇与唇的紧紧相拥,分开时封勒在夏安暖的耳边轻咬了一口"欢迎回家,暖暖,"
她刚想发怒,但在那个吻之中,一切变得不一样了,她恐怕已经原谅了他。何况,封勒又昏睡了过去,看样子确实不像在装病。
封勒醒来的时候看见夏安暖正端着熬好的白粥进来,昨晚的事,他的确不记得了,没有一丁点印象,自己头上还有一块毛巾?瞬间明白了什么,那夏安暖……?他疑惑地看着她,目光交错,两人都错开了目光。
封勒寻思着该怎么开口。生病让他变得迟钝。
"你,你先喝粥……"夏安暖率先开口,还是病情比较重要……
"……"封勒没有说话,接过递来的白粥,一勺子一勺子地喝起来,温度刚刚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她照顾,他被照顾。喝粥,吃药,好睡眠。封勒好得很快,也就第三天,封勒就觉得他痊愈了。
确实也如此,他恢复了活力。自然大脑也不迟顿了。
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夏安暖,他决定,装病!随即被自己的小孩子把戏给折腾笑了,脸上却憋着笑,只露出浅浅的笑。
但是封勒的憋笑没有逃过一旁了解他的夏安暖的眼,她看见封勒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也跟着笑了,随即笑出声。封勒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自然也是开心的。
"咳咳,"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夏安暖立马不笑了,跑来他的身边关切的询问他是否需要水。
这招果然好用,封勒暗爽。
"安暖,我要喝水"
“安暖,我要喝皮蛋瘦肉粥,要你做的……"
"安暖,要你陪我睡……"
这么折腾享受一周,看见仍旧躺在床上气色好的不得了的封勒,夏安暖起了疑,这人肯定是在装病。
夏安暖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气。
这个封勒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亏我被使唤了那么久。她联系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