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乔欣蕊有些欣慰,还好,还好,今天面对的不是韩凌烟!
“您好!”乔欣蕊率先打破局面,举止得体,态度端庄,比起季茗也不逞多让。
季茗没有理会,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专心的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剪断玫瑰上的小刺,乔欣蕊笑了笑,她又不是那玫瑰,这么不堪一击,只要她的家人都在她的身后,她便无所畏惧。有时忍让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顾忌,总是怕的不小心失去自己在乎的东西。
乔欣蕊没听到季茗开口让她坐下,便一直站着,懂得忍让的人,耐性又怎么会差。看着那瓶在季茗手上逐渐变得好看的花,有些心动,要不,有空,自己也去学一学。
季茗自顾自的弄了好大一会,不开口,乔欣蕊也不在意,觉得自己的站有些倦了,就动了动脚便重新站好,那一幅安然的样子,让季茗有些愤怒,这个丫头,果然,一直都是装的,今天要彻底的撕开脸面了吗?她有什么底气,认为生了个孩子,就可以稳居在韩家吗?痴心妄想,不说她生的是一个女娃,但说她自己的身份,也永不可能!
季茗抬手,放下了剪刀,女佣见状,上前将花收拾好,放在桌上,扫了地,端上两杯茶,便退下了。
直到这个时候,季茗才正式看了乔欣蕊一眼,嘲讽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嘲笑她的卑微。冷哼一声:“你看看你站的像什么样子,长辈没有开口,你就可以乱动吗,你母亲没教过你,什么叫教养吗!“
骂她可以,但绝不许有人骂她的母亲,从前,刘小月愿意忍让,但现在她不再想忍耐了,她必须要保护好陆凝梦,她的母亲。乔欣蕊又想到韩文柏对她的鼓励,挺起胸,淡淡道:“我认为,您,没有听见呢,怕打扰到您专心插花,才不敢出言打扰,嗯,毕竟您是长辈。“
季茗一时没有会过意,才听出,这个丫头在嘲讽她老了,耳背!
季茗有些气愤,直直的盯着她,到底还是不想在她不擅长的方面与乔欣蕊争吵,以后总会有你好看,手一伸道:“坐吧。”
“抱歉,我坐不习惯这种坐姿,我站着便可。“乔欣蕊浅笑。
季茗有些火大,她这是什么意思,竟是让她跪她不成,原本让她罚站是让她好看的,现在可倒好,自己落了下层。
季茗冷笑一声:“你真认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成,生了一个白痴女儿,就认为自己生了一个龙子不成,怎么,韩文柏刚刚当家,就要对我们大房出手了不成!“
乔欣蕊不语,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韩文柏不是也说了吗,这家人她不熟,那她无需再客气下去吧,毕竟季茗可是她们的宝贝女儿。
“韩夫人,您是忘了,现在韩家是谁当家,您真认为韩文柏不知道您儿子在背后搞的鬼吗,现在韩文柏只是没有时间来收拾你,才让你还能耍脾气。然而,现在,我发现,根本无需让韩文柏亲自动手,因为你不配!“乔欣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嘴里却蹦出一句又一句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