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就放了吧,回答我的问题。”顾连成怒视。
“失了心智也许就出不来了,死倒是不会死,终生呆在那机关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亦无人陪伴。”德怒淡淡得道。
花语那样淡然,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不会以为他们在谈生死大事,这样的痛苦何其痛苦。
“如何会失去心智。”顾连成又问。
“知道了又何妨?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他?还是不要知道了,免得烦心,你安安静静的把点心吃完了去睡觉吧,深秋了天冷,本王许你院子里活动活动,你最好别着凉,不然本王保证那个男人不会更好受。”德怒淡淡得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们当做玩物了么。”顾连成像是按了弹簧一样的站起来道。
德怒看着站在那里德顾连成。满心满眼里都是担心,还带着一些紧张,唯有眼底里是怨恨,那样的怨恨那般浅。
“本王是北漠王,这里是北墨漠,玩物?本王不屑。”德怒不可一世的说道,说完就拂袖出去了,看着赌手站在那里,一眼看着窗户里边的人的素锦道:“进去吧,进去看着她把点心吃完了。”
德怒说完了就出去了,也不管素锦答应不答应。
深秋的天气,总是凉气袭人,雨珠不停。
听着那雨滴从瓦片落在地上的滴滴哒哒的声音。
南宫尘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笑脸。
“怎么了?让你这般开心。”南宫宇文问到。
“下雨了,我可以从这雨中得到一样东西。异烟肼,血污山和着雨里的东西加在一块,所有人闻之生不如死,即便是都成里最好的大夫也看不了。若是食之,不出眨眼便死亡,即便是再好的仵作也无能为力。”南宫尘用一个器皿收集着雨水淡淡得说道,那话语好像再说平常之事。
“可有解药。”南宫宇文问,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肯定句。他相信南宫尘一定做的处,这世界好像没有他配不出来的毒和解药。
“可有可无。”南宫尘转身看着南宫宇文满心欢喜的说道。
“何意?”南宫宇文一愣这样的答案好像第一次听到。
“若是闻到那没有也不要紧,只要他能够坚持过那个期限,自会无事。若心智不强坚持不到就是死。若是食之,有也不要紧,没有那个时间,所以可解也可不解。”南宫尘看着南宫宇文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眼神看在南宫宇文的眼中总有诛心的感觉。
“既然可有可无,那你制出又有何用?”南宫宇文一愣,下意识的问到,眼中的鄙视不言而喻。
“此物无色无味,期限乃三年之久。”南宫尘道。
“这好像并不是问题的答案。”南宫宇文看着南宫尘,眼中却看不见任何焦距。
“问题的答案自然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多此一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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