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门窗,漏风莎莎的响着,灰尘四落,村落静好。
北堂冥靠在窗前,也不去打落那四处可见的灰尘,眼光看着榻上面坐着的女子。
女子有些拘谨的坐在榻上,身下铺的锦缎和着屋里的摆设很是违和,是一块绛紫的里衣,上面可见的便是一些棉衣,
再看男子,身上有些单薄,即便是靠在哪里也能够看的出来衣衫不整,不见里襟,不必多想便知道女子坐着的里衣是那里来的。
男子就靠在窗前,嘴巴轻轻的向上勾起,两只眼睛着了迷一样的看着那女子。
女子像是尚未察觉一般,拘谨的坐在那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膝盖上面,轻轻的左右摇晃,若是不细看,定是看不出来女子左右摇晃的幅度。
屋子里静静地,然忽略外面阳光透光窗子把一些物品投出的长长的影子,和短短的不太看的出来的人影再无其他。
“娘子那样坐着有些闷,不妨和为夫说上几句暖心的话。”北堂冥终是开了口,叹了一声气,望前蹭了蹭,这才说道。
许久,顾连成才回头看着北堂冥说了一句让人听着有些征愣的话语,“北堂冥,我好像想起来了。”
北堂冥听见那有些质疑的话语,心怦怦的跳,一下一下的跳来跳去,找不到何处落地。想起来了?想起什么了?他们那些过往?那些个破烂不堪的,少有欢喜的过往?那可怕的新婚夜?还是不尽人意的过往?
她话语里得不信,有是什么,是不愿意有,还是不想走,亦或是不确定?
“北堂冥,你听见我有在说话么?”顾连成主动拉起来北堂冥的手,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北堂冥眼神里的躲闪和期盼,只是她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随便那些过往再可怕也是他和她一起经历的不是吗?他怎么能够视那些岁月于无物呢?
“你,你好像反应快了一点。”北堂冥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无视她之前的话语,回到最开始。
他没有说话,她竟然发现的那样快,这是是不是代表那……后遗症消失了?回去一定要找个郎中看看,放心一些怎么都是好的。
“不要转开话题,北堂冥,你,你是不是不愿意我想起来?”顾连成委屈巴巴的抽出去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看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那样明亮,好像要看清世界上一切的污秽,让一切的不公平都随风而去,留下的只能是他认为公平的,他认为美感的,以前她觉得这双眼睛很好看,可是现在却偏偏又认为这双阳眼有些骇人,让人想要逃跑,想要避开。
“不是。我想要让你想起来,又不想让你想起来。”北堂冥连忙摇摇头,把她抽回去的手又抓回来,怕失去一样握得不能再紧。
怦怦的心跳声,一次次的击打着他的胸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想起来,是在怕什么?怕她想起来那些过往而去痛苦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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