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当年和画之臻的约定。”北堂冥一副无奈的说道,眼光突然失去了焦距,时日久了,对于他的这位父皇他多少都有些拿不准,不知道他的父皇现在在哪,对这个已经有了定局的皇位又是什么看法。
大历现在的局面他又是什么想法?
“什么约定?”顾连成看着北堂冥的眼睛,他越是不说她就越觉得奇怪,且这是本就奇怪得很,君臣,哪里能有什么约定呢?虽然她不知道先皇,画之臻是什么为人,可是君臣这种关系远远不是那样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你可知父皇登基初年,大历面临多国为敌,国中却是文臣主战,武将主和的局面。”北堂冥看着顾连成问到。
大历的往事,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他知道的也不多,何况是她呢?
“我父亲呢。难不成他也?”顾连成即便是再不懂朝堂中事也知道局面肯定不好,武将从来都是血战沙场,武力打天下的习惯怎么会主和呢?那定是兵力不行,为将者不合适。然文臣难免不了解情况。
“你父亲当时不在国中。”北堂冥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他不知道如果那个时候顾连成的父亲在如今会是什么样,会不会不会有那份合约,会不会如今的画家就不会这样势大难敌,可是终究没有如果。
“是我想多了。”顾连成有些尴尬的说道,对呀,她怎么能这样想呢,父亲当年……
“当时画家没有合适嫁龄的女子,所以父皇就许诺画家,无论那一个高位嫔妃生下皇子即刻册立为太子娶画家嫡女为妻。为的是让之臻挂帅出兵。且不说当年宫中少有高位嫔妃,画家也并无嫡女。朕出生的那一年,画家才产下一个嫡女。朕为质是父皇做的决定。之前画家文能执笔论天下,武能上马定国,出国三宰相四皇后两尚主,哪里能够看的上一个质子妻?何况父皇尚且年轻力壮,太子可废,画家女子可病,这种事情不定数太多,所以这样的合约实际上并不怎么有诱惑力,所以朕不明白画之臻当年挂帅出征到底是因为什么。”北堂冥敲着桌子把那合约递给了顾连成。
“那那位画家嫡女呢?”顾连成问。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帝这样的约定着实不好,可是当年那样的情况表面上看来,这个约定好像已经很不错了,可就如他所说,画家那样的底子怎么能看得上这样的约定?若是看不上答应这又是为何?
既然要去请那画家当年肯定的意思肯定是归隐的,这又答应是为何!
“死了。”北堂冥说了一个顾连成毫无意外的答案。
画家既然答应皇帝这样的条件,那就说明画家有意江山,可是这个嫡女应当是画家的依靠,如何会让她轻易丢掉性命呢?怕是护着还来不及呢?
“死在画家,那个时候已经言明此人是未来太子妃,等同与皇家人,无缘无故的就死了,画子臻查都不查,直接就说是母亲白氏照顾不周白氏当夜就一根白绫处置了个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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