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这个人还真是莫名其妙!
顾连成就是这样满怀心思的回了宫,直到北堂冥进来才发现她不对。
北堂冥拥着顾连成问:“这是怎么了,哪个又惹着你了?”
顾连成见是北堂冥摇摇头说了句没有,不想他担心而已,前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够让他烦心了,何必再拿自己这点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来让他烦心呢?
“可是画家的?你放心,时日不长画家就不复存在了,朕要看看画锦禄到底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大历,这北堂家还不是他说了算的,也轮不上他。”北堂冥看了看顾连成安抚的说道。
“你准备干什么,不可过急。”顾连成一愣,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是在意画家才如此?是有,只是并不是全部,他实在是不该如此。
“北堂家的天下,总该不能一直让别人握着兵权。画家的兵权太重了,压的朕时间太长了。画家的儿子也没几个懂事的,不如就此结束还有个好名声,不然就不怪朕了。你别闹心,朕自有分寸。”北堂冥拢了拢顾连成,把她整个人都塞进自己怀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有说不清的骄傲。
顾连成一听就知道北堂冥怕是有了打算,估摸着容不得画家了,只希望他能够快速解决,拖得时间长了对他也不好。
对于画家的结局,顾连成早有预料,也不觉得北堂冥无情,对于锦绣江山,堂堂皇权,即便是父子兄弟都能够反目为仇,何况是本就无关紧要还有觊觎之心的朝臣呢?
顾连成摸着北堂冥的心脏,觉着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有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光辉。
“听话,别担心,只是一个画家罢了,大历没了画家,依旧是大历,更是北堂家的大历。朕登基半年了,这说不上几句话的皇帝朕不想做的很久了,朕自有准备。”北堂冥以为顾连成怕他太过急于求成反而急功近利又出言安慰道。
一个画家罢了,她该相信他的,他是她的夫君,还是这国家的主宰,她应该让他放手一搏,而不是为了那些不大不小的羁绊去去拦着他。
这个国家总该还是他的,总攥在别人手中算什么?即便他初登基为帝又如何,他为君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准备的不少。
“我懂,你别轻敌就是。”顾连成拍了拍北堂冥的心脏,认真的看着他,好像在说,瞧,结实着呢。
“嗯,你好好的才是。”北堂冥抓了顾连成的手,看着怀中的人儿,这是他几十载除江山之外唯一心动的东西。
有的时候,在危险的境地,牵挂更是牵绊,只要她无妨,那画家的路便是只剩下一半了,他亦是走了一半了。
顾连成不知道北堂冥心中所想,只看着男子一双傲人的眸子,那眼神望不到焦距,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仰望。目光里还有着数不清的依恋,看着那目光,顾连成就没来由的相信他,也或许可以试着信任他,毕竟就现在看来,他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