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性嘛,况且好像真的……没什么。
北堂冥半抬着头,就那样有些得意的看着顾连成,好像这样的事情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顾连成瞪了北堂冥一眼。
好一会儿,北堂冥才哄了过来……
“你今天忙什么呢?一大早走了,大中午了才回来,也不见大臣。”顾连成把书一下子扔进了火盆子里问到。
那眼睛里有点冷意,看不出一点温柔的感觉,好像在教育熊孩子一样。前面的事儿,顾连成也不是就诚心打听,只是今天听见明希说了一句。
说是早朝早早就下了,只是皇上一个人在后面呆了很久,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麻烦事儿,可是顾连成让人问了,这人眉眼中根本没有点担忧,不是那种藏起来的,而是一点也没有,反而有点拭目以待的激动的感觉。
“也没忙什么,忙着给画家挖坟。”北堂冥很是直接的说道,也不管奴才们站了一屋子。
顾连成瞪了北堂冥一眼,给明希使了个眼神,这个人能不能长点心口无遮拦,难不成他真以为宫里能干净到那种境地!
“放心,画锦禄忙着呢,今天他或许还有时间处理国事,明天我让他连家事都处理不了。”北堂冥没好气的说道。
只是那话说的乱七八糟的根本听不懂,什么叫不处理国事还不处理家事,那除了这点子事还有什么事儿!
“娘子等着看吧,到时候别觉得为夫狠。”北堂冥摸了墨顾连成的头发很是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顾连成总感觉有一天黑云冉冉升起。
他准备做什么?画家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快速动了杀意?难不成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北堂冥什么时候学会藏事情了?
“你干什么了?”顾连成看着北堂冥问了出来,那眼睛那叫一个直,好像要看透了北堂冥的心,人心隔肚皮。
“有的时候他忽略的才是让他跌倒的。”北堂冥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只是北堂冥的话让顾连成一愣,这难道不是么?你不注意的,往往是害你的基本,可是画锦禄不注意的,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画锦禄都不注意的,北堂冥何以能够注意到呢?
“什么?”顾连成还是问到,他有些担心,毕竟画家历代也不是那样容易跌倒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子女,画锦禄跟先皇一样,管生不管养。虽然画家子女不多,可是也没有那个能够真真正正的住进画锦禄的心。”北堂冥慢慢的喝掉了那杯茶轻轻的说。
那一个朝臣和一个帝王比,这样的事情怕是除了他没人做的出来,可是不得不说这话也不无道理,世上有多少这样的父母?
只是这话一出,顾连成就顾不上画家了,他有些关心北堂冥,先帝是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的儿子却能这样说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