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际上却不是,那不过是在迷惑人呢,这个时候,还没有落槌敲定,他们如何会放松警惕,耍酷呢。不急,嘚瑟有的是时间。
“呦呵?硬气了?”德怒一笑,白花花的牙齿好像都在笑荛有和是个傻子。
“国师的戏看的差不多了吧。有什么打算。”粉面把茶杯还给南宫宇文问到。他那样子就像是戏演完了,问他要去做什么。
可这哪里是戏,这里虽然看不到鲜血淋漓,却依旧能够看的见刀光血影。
“不急,还没演完呢。我给兄台满上。”南宫宇文说着给粉面倒满了,还给木粉到了一杯过去。
木粉翻了个白眼,只好结过来,满场里怕是再没有那一个像他这样了吧。
“王上。”荛有和闭了闭眼睛还是服软到,他还有家人,他不能让这个结果去连累他的家人,服个软算什么。
这一辈子他不都是他的臣子么?这个时候……也是……
“别叫本王王上,给本王站起来。”德怒拿开了扇子扔在一旁,顺手抽出来白弥腰上的剑递给荛有和。
他倒要看看他今天敢不敢接,他不是要弑君谋逆么?他现在给他把剑,看看他做不做的出来那困兽之斗。
若是做不出来,他当初还真是有点白费力气了,他从来就不喜欢这种没担当的臣子。他虽然不是很喜欢臣子有能力,有才华,可是也见不过臣子这也不行那也不成。
白弥本想上前不过让藕粉给拦住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不是你该插手的。看着就是。”
白弥看了看旁边灰粉也是一副你别管的样子,只好又退了回来。
德怒身后的几个粉窝子也懒得管,看着就是了,这个时候他们是配角。
荛有和慢慢的站起来了,看着扔旧跪着得自己得人,从德怒出来,那些人跪下就没起来过,齐刷刷的竟然没有一个不跪的,他这个人失败的很。
这些人没有一个真的是自己的人,他们看重的是钱,是命,从来就不是他,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荛有和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里流出来,那样温暖,好像温暖了世界,可是荛有和没有时间去感受温暖。
他看着德怒,没有伸手,他不知道自己敢不敢解,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接。
“接了吧。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弑君谋逆。”德怒又把剑往前递了递,看着荛有和,就单单的看着他。
荛有和抬手了,只是没去握。一秒,两秒……
“白将军,这个时候你还想不想问一句我是谁,穆将军又是谁。”藕粉突然看着白弥问到。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这个时候问这么一句,才觉得正常。
“不想。以后也不想。”白弥一愣,左看看又看看,目光落在粉窝子的脸上,笑着摇摇头说道。
这王宫他再也不来了,他懒得知道以后北漠的锦绣江山是谁的,做一个耕田犁地的小民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