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这个英国公夫人继续说了,实在是没有什么新意,都是一些个陈词滥调加上一袭不切实际的猜想。
想来都是这个英国公夫人的嫡母跟她说的,画蛇添足,实在是贻笑大方。
云挽歌也不耐烦跟她牵扯,更加没有心情救她脱离苦海,一来自己压根没有那个义务,二来除了自己能救自己,别人能做的实际上很少。
不过毕竟也算是个自己提供了消息,云挽歌也不是那种喜欢欠人家人情的人,必然是要还的,所以接济敲打敲打他的嫡姐和嫡母就好了,其他的还是要看这个英国公夫人自己。
“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云挽歌是多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但是能不能管用,还是要看英国公夫人自己的表现,就好像大夫给人开了药方,最后好是不好还是要看病人的了。
“我明白了。”英国公夫人说道,实际上自己也是有些将信将疑的,毕竟刚才云挽歌跟她说的实在是这些年一直都没能做成的,比如什么不用理会嫡母,你姨娘也已经有儿子了,就算是想磋磨也要看看人。
更何况一向是注重名声的,更加不会随随便便的磋磨姨娘了,至于弟弟,要是她真的有那么优秀,那父亲自然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一定是会保护他的,所以也不用担心,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还有在夫家也不用这么委屈,想买什么用公中支出就好,只要哄好了英国公,作为儿媳妇,管家的是不敢可口她的东西的。
一切都是全新的理念,一切都需要重新适应,不富哦这一切都跟云挽歌无关了。
她实在是没有看出徐氏又什么不对,但是要等到自己发掘了,一切是不是就都晚了,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要多加小心。
母亲的事情还没有消息,秦柳撒出去的人半天都没有动静,自己这边又动弹不得,倒是到了提审孟小娥的时候,却不知道秦柳到底准没准备好,还有就是侯夫人的生辰,不知道这个英国公夫人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个圈套。
回去的马车上云挽歌就一直在思考这些,甚至徐氏跟自己说话也是完全没有听见,徐氏也觉得奇怪,不过就是出去赴宴罢了,怎么会突然转变这么大,不知道回去要怎么交代呢?所以一路上还是变着法子跟云挽歌说话。
云挽歌看着她的嘴脸,倒是真的觉得有那么一袋能带你的可以,怀疑的种子要是一旦种下了,就很难根除,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少不了要派人看看。
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云挽歌跟徐氏告了别,也没有功夫去承正院逗外祖母开心了,明明之前都已经答应好了,想着自己老是爽约,心里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愧疚的。
“小姐还在为那件事情烦心啊。”拂柳说道,云挽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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