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宫里,如妃气的简直是不知道要做什么,便是摔了好多的东西,也没能平息自己的怒气。
尉迟稷倒是大气也不敢穿,这件事情到底是自己瞒着母亲拦下的,知道母亲会生气,但是没想到竟然胡这么的生气。
“你便是看我活的长了么?”如妃说道,指甲都断了两根,一旁的奶娘看着是心疼的不得了,这回真的是三皇子的部队,给筑起气的不行,但是三皇子也是自己心尖肉,实在是不知道要不要求情。
“母亲息怒。”尉迟稷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便是母亲现在气成这个样子,自己竟然没有什么感觉,满脑子都是希望刘章的事情不被人家发现,但是以后的事情,自己倒是一点都没有考虑。
“你叫我怎么息怒?”如妃说道,“便是我这么多年就教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出来,你可知道贪腐的事情食欲多么的严重么,是有多少人折在这里,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你还敢这么做?”
尉迟稷不禁是打了一个寒颤,母亲这么生气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之前还不是因为自己,还是自己还小时候,便是在贵妃娘娘哪里受了气,会在便是有些受不了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便是尉迟裕是这么一个沉默的性子,但是贵妃娘娘倒是很张扬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的就是贵妃娘娘真的美的摄人心魄,便是自己当时还是小小的年纪,就记住了贵妃娘娘的样貌,这儿多年来自己面对尉迟裕还是这么的自卑。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说的时候,毕竟自己现在还是占尽优势的。
“儿子不是不明白。”尉迟稷说道,刘章虽染重要,毕竟自己最重要的,还是皇位的位置,自己还不至于发昏到这个地步,但是这是必经还是一个引子,有了这个因子,才能够有今天这个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妃怒极反笑,自己这个二儿子,还真的是翅膀硬了啊,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你倒是给我说说。”
“这个事情要是真的能够做好了,儿子一定能够必过尉迟裕,毕竟这些天父皇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儿子。”尉迟稷说道,说着倒是一脸失落的样子,要知道之前倒是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般不过就是书院个几天,不过转身就好了,但是这次倒是真的让尉迟裕觉得有些十万个了。
“你这个孩子,到底就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如妃还是生气的,但是到底是没有那么严重了,“你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做不好,你这么多年经营的一切,便是都晚了。”
如妃说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毕竟要是真的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实在是得不偿失。
尉迟稷听了便在下面瘪嘴,母亲还是太保守了一地啊,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考到了自己这个大哥,现在就剩下一个尉迟稷,还是没有什么根基的,噎到了自己出头的时候了,真的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夹着尾巴做人。
“你还是太年轻了。”如妃教导道,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嘎关心还是要关心,自己未来能不能过的好,还是要看自己这个儿子,实际上以后就算尉迟稷做不了皇上,好歹也是一个亲王,如妃现在可是宫里位分最高的妃子了,实在是没有什么担心的必要,但是毕竟还不是最大的那个。
不管现在是多么的显贵,如妃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还年轻的时候,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宣誓,那个时候,尉迟裕的母亲就已经是贵妃了,便是看着他那个轻蔑的眼神,那时候她看着自己,怕是连个蝼蚁都不如的。
便是自己生了儿子进了位分,以为皇上能够高看自己一眼,但是没想到那次在御花园看见贵妃娘娘抱着尉迟裕,便想着靠上去,但是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被贵妃娘娘的侍女拦在外面的尴尬。
“贵妃娘娘带着二皇子,赏荷花,说是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给贵人还是会去吧。”
如妃现在想起来,还是忘不了那个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尴尬,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便是那个时候,地上要是有个缝隙,自己便是想都不会想就会转进去了,但是没有,那天他抱着笑笑的尉迟稷,站在那里,第一次知道了,便是有了儿子又如何,一天等不到那个地位,自己一天便是底下的。
好在苍天有眼,皇后也好,贵妃也好,都是命不长的,原以为自己能够上位,但是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丈夫竟然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别说是皇后了,就是连个贵妃都不肯给自己,被别人白白笑话这么多年。
不过没关系,好歹现在还是有个儿子,等到皇上死了,自己当上了太后,那个时候,还有谁敢瞧不起自己,所以自己必须要熬到那个时候,尉迟稷一定要当上皇上,所以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可是母亲,便是趁着这个机会清理一下别人也是好的。”尉迟稷说道,便是有些个老臣,便是收了什么立嫡立长的洗脑,就是守着这个兵种的大皇子,竟然也不肯考虑自己,自己还要顾虑这自己的鲜明,没有办法收拾。
“哪里有这么容易。”如妃可不是尉迟稷,这里面的事情还不是门清,要不是有皇上的意思在里面,这群老臣哪里能闹起来,尉迟稷这次,便是毫发无伤就算是皇上的仁慈,要是真的折进去一些人,那也是正常,不过无功而返倒是注定了,“你别小看了你父皇。”
尉迟稷听见母妃说父皇,这才算是要是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莫非里面还有父皇的手笔,那自己应该怎么应付,尉迟稷一下子就有些懵了,这些都不是他之前考虑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