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一看,云挽歌到底是个做的住的人,要是一般的人这么一吹一碰早就上天了,但是云挽歌毕竟不是这样一个人,秦柳再次在心里感叹,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不一般,不知道最后是哪个男人这么厉害,能把她降服住了。
云挽歌看着秦柳有些愣神,就知道今天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自己到底是有事情,要是因为三老爷的事情,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自己还是乐得帮忙的。
秦柳看着云挽歌,瞬间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云挽歌说这件事情能够,这女人那里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小白兔,这明明就是一头小狐狸啊,自己要是真的说了,不知道是不是亏得要死,不如就先说说三房的事情,看着云挽歌是个什么态度。
打定了主意,秦柳清清嗓子。
“听说三叔回来了?”秦柳索道,他的消息之所以这么灵通,不是因为三房有什么自己安排进去的人,是因为秦榆那个直肠子,对秦柳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只要是三方有了什么动静,一定第一个跑过来告诉自己的这个哥哥。
好像是把秦柳当成了亲哥哥一样,秦柳也很无奈,就这个小子,实在是不适合官场,学问倒是极好的,还不如以后就当个大儒才子之类的,反倒是更加的适合她,不然就这么单纯的新型,到了官场上,还不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的。
也不知道三夫人和三老爷怎么放心。
“四哥的消息倒是灵通。”云挽歌笑着说道,果然秦柳就是秦柳,这事九三十特意去满也是瞒不住他,总归是要被他听去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实打实的奥苏,更何况云挽歌也没打算跟他隐瞒,在云挽歌的心里,秦柳实际上已经算是自己认了。
“这不是五弟告诉我的么。”秦柳笑着说道,这他还真的没撒谎,那秦榆可是跟自己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
实际上没去清河之前,他们两个科室最最看彼此不对眼的了,想来秦柳就不是什么老实人,秦榆又是一个从小被人教育四书五经的君子之风,半点出格的事情都没干过的好孩子,所以自然是两个人外部到一块去。
再加上三老爷本身又是那么一个性格的人,更加是没什么办法对秦柳,只能是眼角管教,秦榆跟他老子学了一个十成十,秦榆自然是看不顺眼。
但是到了清河倒是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秦榆虽说是个老师的性子,但是清河那半根倒也不是好相与的,要说读书人就是清高,秦柳觉得基本上就是放屁,背后说人坏话同人刀子的事情,他们可是都没好看。
秦榆是从小三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就是因为不是从小就在清河族学念书,一旦要是得了先生的夸赞,那帮人就说是沾了自己母亲的光,实际上还不就是因为毛头小子之间的嫉妒情绪,秦柳看的民命白白的,秦榆就是有些看不开。
本来他也似没打算光,清河族学,听着就牛哄哄的,只是想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惹了事情,在被人家给粘回去,最好回到京城,管两天禁闭,家里面看清了自己到底是个无用之材,就适合当个纨绔子弟,安安稳稳的在家里羊大爷养一辈子。
钱财管够,花天酒地的那种生活,实际上还是比较适合自己的,还分外想念刑七爷,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自己的那份粉红不知道还能不能给自己留下来,就刑七爷那个大手大脚的样子,哪里能够存的下银子,还有哪个臭脸,一副天地之夏老子最大,爱来来不来滚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经营的号自己留下的赌坊。
所以那段时间,实际上秦柳的心里也是很郁闷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倔强脾气的弟弟,也是越看越不顺眼,秦榆呢,本身就已经在清河受气了,自己解决不了,心里郁闷,再加上还有一个秦柳,更加是觉得没有什么面子兄弟两个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僵持。
秦柏看在眼里,但是也不好管,虽说他是最大的那个,但是三房和四方的矛盾,就是老太太都没能调节的了,自己还是不要去训那个晦气,而且他虽然是有心亲近勤于,但是秦榆对秦柏的态度虽然是宫颈,但是恭敬的同时还是带着疏离。
想也容易想清楚,毕竟秦柏的才气是这也遮不住的,又跟清河没什么亲戚关系,才学就真的容易被人承认,也容易获得朋友和知己,秦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哥哥,自然就更加的郁闷了,这个当口,秦柏不会秦柏找秦榆的晦气。
到了秦柳这里,就是真的不屑了,虽说是自己的母亲一直教育自己,能团结的一定还是要团结,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但是二老爷本身对四老爷,态度就比较模糊了,当年那两个姨娘还在的时候,二老爷才是老太太身边长大的。
不像是在已经鼓起的老侯夫人面前长大的侯爷那样,那么的有大局观,能够承认所有的自私,不管是抵触的还是输出的,都是自己的兄弟,二老爷还是比较亲疏有别的,最经典的表现就是护短,尤其是对三老爷和秦采薇,不然二房总是像这三房说话,实际上源头是在这呢,可笑的是别人一直都看不出来,就是因为二老爷实在是太圆滑了,她虽然是不怎么能看的上三老爷,但是从来都诶呦嘴上说出来。
而且对四房的态度从来还是最温柔的,偶尔有些蝇头小利还会主动让出来给二房,二房跟四房的关系也一直很融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老爷很疼爱这个输出的弟弟呢。
但是别人不知道,秦柏可是二老爷的亲儿子,她是不会感觉不出来的,二老爷的脾气秉性,他也是知道的清楚,就是笑的越是亲切和蔼,心里面就越是疏远疏离,每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