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平时几乎都是靠着采药为生的,这里实在是种不上什么粮食,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只能勉强达到温饱的水平,因为匈奴时不时就要过来劫掠,草民的父亲就是死在了匈奴的手上。”
云瑾之说的很诚恳,虽然他父亲根本不是死在匈奴的手上,而是就是匈奴人,他说的世居这里也是骗人的,实际上都是当年她母亲的说辞,因为母亲不知道哪一门的亲戚住在这里,也是姓云。
那一家的才是祖籍都在这里的,云瑾之跟着自己的母亲入了这家人的祖坟,所以也就说是自己是祖籍这里的,反正这里的确是有云家这么一家,不会让人怀疑。
至于父亲死在了匈奴的手上,倒是他母亲精心编撰的事情,当年自然是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出,但是因为毕竟这个是匈奴的孩子,长相上一定是有差异的,他母亲就怕是他跟大楚的人长得太不一样,所以就变出了这么一个谎言。
那谎言实际上还有后半段,就是什么匈奴人的血脉覆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儿子之所以长得跟匈奴人像,是因为受了自己父亲冤魂的影响之类的,实际上都是为了糊弄这里的村民的。
后来云瑾之出生,她母亲发现儿子的长相实际上虽然跟大楚的人有些不同,但是并不是很像匈奴人,没有那么容易被看出来,所以也就是放心了,后半段并没有被说出来,所以前半段倒是为云瑾之的身世找了一个好说辞。
这里的人几乎是人尽皆知,云瑾之的父亲是被匈奴人杀死的,甚至有些牙口凌厉的,说的好像是自己亲眼看见一样,末了还要加上一句,这孩子实在是可怜啊。
皇上既然已经是注意到了这个孩子,自然不会不打听他的身世,听见的也就是这些,所以对云瑾之现在说的也不怀疑,因为这就是他打听到的。
云瑾之看皇上并没有提出什么质疑,就接着说道:“草民之所以帮着这个匈奴部落出主意,实际还是因为之前的一番奇遇。”
“您还没有来的时候,有一次匈奴又过来抢劫,我们家几乎就住在村口,每次抢劫都是第一个遭殃的,母亲总是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是没关系的,最重要的事人不能有事情,所以每次就只留下我们自己生活的钱,剩下的所有的家当都留在屋子里。”
“我们母子两个人就躲到山上去,匈奴是骑兵,一般是不搜山的,他们拿了钱也不会太生气,所以就做罢了。”
“多少次我们都是因为这个得以幸免的,但是那天却有了意外情况,母亲看见山上亮起了火把,知道这不会是村里的人的,村里人一般都是躲到祠堂的地下室里,而他们母子两个因为住的远基本上是来不及往那里跑的。”
“如果不是村里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匈奴人。”云瑾之仔细的回忆道。或者说是装作回忆道,因为根本就没有经历做这种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根据之前的事情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