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可能会引发大出血。”我闷闷地说着。
傅言殇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你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眸,不想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我听你的。傅言殇,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傅言殇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他不想给我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却无声地叹了口气:“生下来吧。”
“可孩子有可能是……”沈寒的。
最后三个字,我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
我觉得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丈夫,能够接受自己老婆,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
傅言殇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不相信他心里没有一点愠怒。
“秦歌。”傅言殇轻轻念着我的名字,顿了好几次,才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打掉孩子,你会有生命危险,我不希望你有事。”
我咬了咬嘴唇,眼泪又失控般往下掉:“所以,你要和我一起迎接这个孩子的降生吗?”
“是的。”
我一下子沉溺在他的包容里,连话也忘了说,只知道这个男人在乎我的喜怒哀乐,更在乎我的生命。
一整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
直到傍晚时分,傅司明才黑着脸走进来。
我一看到这个人,就没来由的觉得恶心,想编个借口起身出去。
偏偏,傅司明似乎洞悉了我的意图,率先开口道:“秦歌,你都怀了你前夫的贱种,还好意思来这里纠缠傅言殇?哦,对了,我知道傅言殇可能心存侥幸,觉得孩子有可能是他的种。”
“可是他的肾是什么情况,医院的存档可是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服用的那些药,是会降低精.子活度的,也就是说,无论之前你们做了多少次,怀孕的可能性都低之又低。”
傅言殇可能怕我难受,冷冰冰地反驳傅司明:“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任何人都没资格指责。”
“你个逆子!”傅司明脸色一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那如果我说,过去的十天里,秦歌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在你满世界找她的时候,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躺在老宅子我卧室的大床上……”
我做梦都想不到傅司明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在囚禁我之后,竟然还能在傅言殇面前说出来!
一个家公跟自己的儿子说,儿媳妇躺在他的大床上,这是要有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得出口?
傅言殇冷笑一下,下意识地维护我:“你胡说什么?出去!”
“你就一味相信你的好老婆吧,过去十晚,她可是在我床上欲仙欲死~~”傅司明抬起手指着我,“秦歌,你敢不敢在傅言殇面前说实话啊?你敢不敢用傅言殇的健康来发誓,你没有躺过我的床~?”
我捏紧拳头。
狠狠地捏着。
生怕自己会劈头盖脸地扇傅司明!
傅言殇应该发现了我的反常,目光紧紧胶在我的脸上,就是没有说话。
也许,他在等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