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为你挨的那一刀子怎么算?你这样的杂种,也配用她的肝?不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吗?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冒充总统的女儿,是要坐牢的!
而且,你伤害了我女儿,又企图‘毒害总统夫人’,三罪齐发,杂种,你今年多大了?比我的宝贝大五个月是不是?很好……恭喜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了!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啊……”乔雨薇一下子好像被抽去了脊梁骨,惊恐在她眼底散开,这惩罚和死亡无异了!“不……求求你,我是做了,可是……我不是也没有真的抢到手吗?
总统,总统,请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一次!”
乔雨薇一把抱住杭泽镐的腿,跪在他脚边伏地苦苦哀求,她还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被病痛折磨多年,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就这样坐穿牢底!
“滚开!”杭泽镐抬起脚,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乔雨薇蹬开。力道之大,乔雨薇往后飞了出去,脊背狠狠装在墙角上,‘嘭’的一声后,有轻微的骨骼碎裂声伴随而来。
乔雨薇吃痛的缩成一团,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痛不勘言。
杭泽镐再懒得看她一眼,朝身后一挥手,“安之!把这个杂种给我拖走,一刻也不要留在总统府,免得污了大家的眼、浑浊了空气!”
“是!”
杭安之朝属下招招手比划了一下,那些兵立即上来,将乔雨薇拽了起来。“走!”
“义父,送去哪儿?”杭安之请示。
“哼!”杭泽镐森然冷笑,“不用审了,直接给我送去狼山监狱!”
杭安之心头一凛,义父这是气急了,义父掌权以来,还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直接的命令。不过,也怪不得义父,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是,义父——还站着干什么?狼山监狱,带走!”
“啊……”
乔雨薇在这种阵势下,终于吓晕过去了,她是被拖着出了总统府,直接扔在了开往监狱的车上。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杭泽镐却还是觉得不满意,脑子里在想着,要怎么样,才可以更解恨?宝贝女儿,他连一天都没捧在手上好好疼爱过,居然被乔雨薇这个死丫头给从小欺负到大!
当天晚上,长夏书房里,韩承毅接到了一通来自总统府的电话,电话是杭泽镐打来的。
“总统先生?”韩承毅下意识的挑了眉,语气恭敬而戒备,“这么晚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只是想通知你一声,明天一早,带着你的人,来总统府签文件,杭某人保证,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韩家在帝都的位置,一天都不会变。”
听到杭泽镐在那头如此斩钉截铁的话音,韩承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甚至连欢喜的情绪都来不及有——事情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此前连一点征兆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杭泽镐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可韩承毅依旧不动声色的应了,“好,如此,韩某在这里谢过总统了。”
正通着电话,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乐雪薇探着身子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韩承毅,“这么晚了,还没忙完吗?”
电话那头,杭泽镐一听到女儿的声音,整个人神经骤然紧绷。
韩承毅对乐雪薇比划了噤声的手势,乐雪薇点点头,他便低下头继续跟杭泽镐通话,“总统先生,这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您先挂吧!”
“等等……”杭泽镐握着电话却舍不得放下,女儿就在那边,和韩承毅在一起,他听到她的声音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连女儿的面都见不到,听听声音也是好的啊!
“您……还有什么事吗?”韩承毅不解,怎么感觉这杭泽镐奇奇怪怪的?
乐雪薇走过来对着韩承毅比了比口型:“谁啊?”
韩承毅握住话筒,单手搂住妻子,低头就吻了上去,“总统……乖,等我一会儿。”
“……”乐雪薇一听‘总统’两个字,神色顿时变得不自然了。乖乖闭上嘴,不说话了。
“总统先生?”韩承毅握着话筒,半天也听不见对面有动静,越发觉得古怪,“您……有事尽管说。”
“不……没了,早点休息吧!”杭泽镐等了半天也没再等到女儿开口说话,心里也明白他是等不到了,只好悻悻的挂断了。
电话一撂,韩承毅便将乐雪薇搂进了怀里,鼻息窝在她颈窝里贪婪的呼吸着,“洗过了?喷的是新送来的香水吗?真是对得起它的价位和名字,太像个妖精了!走!”
“啊!”惊呼中,乐雪薇被抱了起来,冲出书房直奔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