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你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清对你那么好,甚至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呢?可是清,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该怎么办?有几次我也想要接受远,毕竟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性情也相近。我也知道如果我跟他在一起,你会放心。可我真做不到……”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默默地流泪。
在这里,她永远都是悲伤的。
也许只要活在这世上,她就注定了悲伤。
世上有那么多人,她每天也在上班,也会在人群中穿梭,然而她就是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
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没有一个她愿意看一眼的人,除了清。
他们结婚以后,也许不会住在这里,她真的没有多少机会能看到他了。
门上又响起轻微的叩击声,这声音她听得出,一定是清。
在听到敲门声的刹那,她的心像平静的湖面瞬时荡起涟漪,顾不上穿鞋,她赤着脚很本能地往门口跑去。
只跑到床边,她的步伐又慢了下来。
不,她不能这么急切,她不该让清知道她时时刻刻都盼着他来看她。
“谁?”她明知道他是清,每一次她还是故意地问一声谁,不过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对他的特别在意。
“我,清。”
“等一下。”她擦了擦泪,在镜中整理了一下头发。
镜中的女孩儿好像更显消瘦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会不会有一天,她就像刺槐的花一样随风飘零,落下,落下,落入尘埃,永远都回不来。
那样的话,会是清期待的吗?
她轻轻打开门,司徒清笔直地站在门外,耐心地等着她。
“有事吗?”她问,脸上淡淡的笑掩饰不住泪痕。
“怎么又哭了?”司徒清皱了皱眉,他总是弄不清她为什么要哭。
“有事吗?”她重复问他,并不回答他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想来跟你说一声,你今天能帮我说句话,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是跟她道谢的,她还以为,他是特意抽出时间来单独看她,她真是自作多情了。
其实在他心里,道谢是一方面,他始终还是放不下她,才以道谢为借口来看看,跟她说几句话。
“你和她本来就相配,说句话也是应该的。如果没别的事,你还是早点回去陪白迟迟吧。”
白迟迟吃完饭就被两个丫头拉去书房,很久没见到她,她们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
“白姐姐,我们走以后,你跟舅舅都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以前舅舅没有说非要娶你,你做了什么让他非要跟你结婚呀?”
白迟迟汗啊汗,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你们舅舅做了什么好不好?
还是做了一件非常混蛋,极其坏的事,真想把他干的坏事向两个丫头举报,可惜小孩子不能听,她这委屈只能放进肚子里,自行消化去了。
“是啊是啊,我也好奇,白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嘛。你快说啊,你不说我们两个都要急死了。”
“你们要问就问你们舅舅去,他会告诉你们的。”嘿嘿,有时候她也没那么傻吧,把问题丢给那个混蛋。
反正是他做错事,由他来回答最好。
想着他被她们问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狼狈相,她就觉得很开心,非常开心。
“咦,舅舅呢?”小樱刚才只顾着拉白姐姐了,竟然忘记把舅舅也给拉来了。
“是啊,我也没见到舅舅,我们去他房间把他抓来审问。白姐姐,你跟我们一起去!”小樱小桃咯咯笑着,拉白迟迟。
她其实也想见司徒清,在饭桌上他一直沉默不语,好像她做错事了似的,弄的她的心惴惴不安。
跟着小樱小桃一起从书房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司徒清的身影,他正站在文若的门口说话。
好熟悉的场景,上次她看到了这一幕,这次又是。
有什么话他非要单独跟她说,都不能叫她跟着一起来啊?
还说要跟她结婚的人,不知道从此以后除了她,跟任何女人单独在一起都叫授受不亲吗?她心里小心眼儿地想着,随即又想起在饭桌上文若帮他们说话的事。
她这样算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是她有那样的心思,人家怎么可能帮她说话呢,巴不得他们分开才好。
“舅舅!你怎么丢下舅妈跑到姑姑这里来了?”小樱甩开白迟迟的手跑到司徒清身边,拉他。
“人家舅妈好不容易来了,你要陪着她。”
“别胡闹!”司徒清微皱着眉,斥责了一声小樱。
虽然平时他和孩子说话很注意,那是因为孩子是很脆弱的,他怕伤了她们。
然而在文若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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