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每次她跑他都不拦着,跑到门口就又被他抓回来。
白迟迟越战越勇,每次被他丢到床上,她就立即跳起来,再次跑出门。
在他又一次毫不费力地把她扛回来以后,他重新压上了她的身。
“体力不错,这么好的体力不干点儿什么浪费了。”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她身上的连衣裙撕拉一声就被他扯碎。
“司徒清,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
“你的威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轻笑,笑容极冷,笑完了,两只黑手一身,她的衣服被扯下。
白迟迟躺在他身底下,感觉羞辱而无助。
如果说下午的亲热是两情相悦,他这时对她就是彻彻底底的勉强,甚至是欺负。
“司徒清,你这样我会讨厌你,会恨你的!”白迟迟气的直咬牙,也还是阻挡不了他邪恶的手指入侵她的私處。
“我最近对你可够温柔的了吧?你还不是背着我去私会男人,既然这样,我也犯不着非要对你多好,你说是不是?”她咬牙,他心里也恨的咬牙呢,只要想象一下她对着别的男人曖昧的笑,他就受不了。
别说他自私霸道,就是换做任何男人,自己一出门,老婆就跑去和别的男人见面,他也受不了。
手一边在她内里晃动,挑逗她,惩罚她,他一边看她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都是碰巧的。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就能让我屈服,你要强bao我,我反抗不了你,我答应过你求婚,算是你未婚妻,我告不了你,我也不会去告。司徒清,不过你做的这些我都会记在心里,只要我有机会跑了,我会让你再找不到我!”
白迟迟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至亲至疏夫妻。”
上午她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刹那,她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感激他,信任他,欣赏他,甚至是崇拜他。
可仅仅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她对他的感觉就有了天壤之别,现在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混蛋,一个恶魔。
她没办法容忍没有爱的关系,更没办法忍受他是为了惩罚她才要跟她亲热。
这不是爱,这是侮辱,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那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司徒清极冷酷地说道,手伸向了自己的皮带。
她怪他也好,恨他也罢,他是个男人,尊严胜于生命。
他的那根手指还在她身体里,白迟迟趁他注意力没全在她身上,努力挣扎挣脱了他的手指。
也是他本来就想用别的东西来替代,才让她给得逞了。
皮带解了一半的时候,司徒清西装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皱了皱眉,还是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远总,您要我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近一两年来,蒋女士没有接触过密的男人,一些生意往来的客户也没有多大问题。另外,秦雪松是去了海南,在那边依然混迹在各大賭場。对于上次的事,他说他是碰到给他下套的人。说了几个混混,那几个混混我也在着手查。”
“知道了,都继续留意就行了。”
他说话这会儿,白迟迟迅速扯了自己的裙子围在身上就跑向门口。
刚碰到门把手,又别司徒清拦腰抱住。
“没怀上孩子,哪儿都不准去!”他冷冷地说,重新把她甩到床上。
他的床可不像一般女孩子喜欢睡的柔軟的席梦思,他床很硬,白迟迟被扔上去,被咯的生疼。
她怒目瞪视着他,除了瞪他,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能做些什么才阻止得了他欺负。
后悔,一百二十万分的后悔。
他一直黑着脸,不再跟她说话,几下除去自己的遮挡,扯过面无表情的白迟迟,毫不留情地占有。
她不像前几次,完全是抗拒的。
“我不会生的,你就算是让我怀孕了,我也会流掉。你可以欺负我,但你永远都没有办法让我屈服。”她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他要揉躏吗?让他揉躏,她所有的痛,所有的难受都是她自找的。
她就对他这么没有感情,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说要嫁给他?
司徒清看到她失望甚至绝望的闭着眼睛的模样,这和总是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女孩形象已经大相径庭。
然而被嫉妒折磨着的他只有短暂的失神,随后他控制一切的想法就占了上风。
她不生,他就非要强迫她生。
她是他的女人,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沾染,甚至都不可以看她一眼。
房间里很静,只有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也在变化,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渐渐的配合。
即使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身体是不懂的,照样对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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