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他也打不着嘛。”
“你混蛋!”白迟迟被他气抽搐了,他只轻轻一句话就说的她忘记了对他所有的恨,所有的怨了,结果他只是骗她的。
“走吧,我们发传单去,别在路上让人看笑话了。”司徒清又来搂她的肩膀,这回她倒反应快,闪开了。
“你别碰我!你不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明到底跟我爸妈说了什么,我就不原谅你。啊不对,就算你说了,我也不原谅你!”
“这么严重啊?白痴生气了?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就是告诉他们你太单纯了,需要我保护你,他们都知道你过于单纯,就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再说,他们也觉得我们都有了婚约,你是应该本本分分地等着跟我结婚生孩子。”
她怎么听着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对劲,好像他的话又无从挑剔呢?奇怪了。
其实司徒清并不是这么说的,他是这么告诉岳父岳母的。
“白迟迟太单纯了,听信了一些社会不良分子的话,差点上当受骗被人拐走。我作为她的丈夫,没看好她,也是我的责任。当时把她从外面解救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些生气,说了两句重话,她就生气的跑回来了。我也想早点儿来接她,怕她还没消气。不管怎样这件事还是有我不对的地方,今天特意来给爸妈认错,接她回去。”
白迟迟自从经历了秦雪松,老白夫妇是知道她有多单纯的。
所以对司徒清的话是深信不疑,他们首先就很客观地批评自己孩子。
女人的贞洁至关重要,白迟迟都差点跟人家走了,司徒清没介意,实属难得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他,所以就完全站在他这边了。
当然了,对司徒清来说,他并没有夸大事实,他是觉得这丫头本来就是着了费世凡的道儿,也不算他打小报告。
不甘心的白迟迟再次逼问他:“为什么我爸妈会跟你来这里吃饭?”
“因为我跟他们说,这是你的心愿,你老早就想到洛城食府大吃一顿了,他们就同意了。”
“谁跟你说这是我的心愿了?才没有呢!胡乱猜测!”白迟迟嘴里这么说,心里多少是有些感动的。
她是有过这个心愿来着,不过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他怎么能猜到呢?
这只能说明,大混蛋太可怕了!她要保持清醒,不然非要被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不说话了,司徒清也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到了往常白迟迟发传单的地方,他说了声:“你坐那儿休息,我来发。”
你发就你发,你不得为冤枉我付出一点点儿代价吗?
她挑了挑眉,颐指气使地命令道:“发吧,要好好发,笑容要到位,每一张都送到消费者手中,我坐这里看着呢。”
这小东西,竟然来使唤他,谁让他这次真的有些简单粗暴呢,就让她小人得志一回吧!
白迟迟去买了一个甜筒冰激凌,坐在离司徒清不远处的石阶上慢条斯理地吃。
原来做监工的感觉这么爽,要是此时有个风扇空调什么的就更美透了。
她吃完了一个甜筒,正优哉游哉地享受着他帮她发传单的乐趣,就见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嚷嚷着:“看!发传单的哥哥长的好帅啊。”
“是啊是啊!看那肌肉,型男啊!”
“上去要传单吧!”
几个女孩儿很快把司徒清围住了,还主动说:“这位帅哥哥,你是练武术的吗?怎么这么有型啊?”
“我们帮你发吧!”
白迟迟下巴差点掉下来了,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
小色女们,都不知道他名草有主了吗?
看不下去了,她几步冲上前,一把把司徒清手里所有的传单劈手全抢了过来。
“老公,去给我再买个甜筒来,我还想吃呢!”她用甜的不能再甜腻的声音对司徒清说道。
这一声甜蜜的呼唤可刺激了某人的那根特殊的神经,立时就想把小白老师扑倒吃干抹淨了。
看了看激发白痴醋意的几个小女孩,司徒清计上心来。
他温和地对其中看起来像领头羊一样的女孩儿轻声说道:“小妹妹,你真漂亮,我想跟你单独说句话。”
那女孩儿一听黑脸帅锅锅单独跟她说话,别提多高兴了,连连点头,并对其他同伴说了一声:“你们等我一下。”
白迟迟眼睁睁地看着司徒清跟那个可恶的姑娘从她面前走过,气的一口银牙差点点就咬碎了,她可是第一次这么叫他吧?
还叫的那么甜,不都说男人喜欢女人撒娇的吗?
难道她撒娇他都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