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冲他大吼一声,不爱我,就别招惹我。
话到了喉咙口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也咽不下去。
她很闷,像是乌云压上天空,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去洗个澡!”司徒清提议道,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很特别,里面有一个大大的木桶,木桶旁边有一个木托盘,上面盛了很多玫瑰花瓣。
她应该会眼前一亮吧,他偷偷关注着她。
没有,她好像看不到眼前的美景,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明白,当一个男人不对女人说爱她的时候,她可能是会这样闹闹别扭的。
时间长了,她会知道他是真心对待她,即使没有把她当成挚爱,至少他会给她很美满的生活。
他上前很温柔的又一次拉开她的裙子,她始终在发呆,没像来时那么抗拒。
重新把她脱了个干净,他把她抱起放进桶中,调好水温给她往里面放水。
水很快放的快满了,他默默的把玫瑰花用手捧着撒进桶中。
她被玫瑰花包围了,一张俏脸在玫瑰的掩映下更显妩媚动人,他轻轻掬起一捧水,顺着她雪白的脖子淋下……
白迟迟在温暖的包围中,轻轻闭上眼。
她想,这个男人其实对她不差,她是不是不该奢求完美?
心里是这样想的,还是觉得很闷。
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这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了几分感慨。
当初他是因为什么被她吸引的?不光是身体吧,还有更重要的,她曾是一个没心没肺单纯快乐的女孩。
她和文若是两个极端的人,所以他喜欢她,就像人本能的喜欢光明而避免黑暗一样。
他承诺让她幸福,让她美满,结果她却越来越多的叹息,越来越多的闷闷不乐。
这说明他做的不够好,即使他做不到给她道歉,他也应该做些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他站直身体,一条腿迈进了温热的水中。
白迟迟知道他进来了,睁眼看了看,又再次轻轻地合上。
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她这会儿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抗拒。她只想理清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别这么自怨自艾地难受着。
木桶是双人的,司徒清的块头太大,坐入桶中以后,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挨在一起了。
他双手拉开她的腿,让她雙腿盘住他的腰,这样可以节约很多空间。
白迟迟轻轻皱了皱眉,以为他又是想要钻入她身体。
他没那么做,而是轻轻抱住了她,抱的很紧。
在她耳畔,他很温柔地低语:“我喜欢你,你这个傻瓜,难道感觉不到吗?”
他的爱语如同一股清泉倏然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她睁开了眼,把他推开了一点距离,看着他深邃的双眼,痴痴地问:“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傻瓜,真的,我喜欢你,白迟迟。”他喃呢了一声,轻轻亲吻她的眉心。
他终于说了喜欢她了,这么久了,他终于说了。
所有的阴云瞬间被他驱散了,她几乎是带着一股狂喜,主动搂住他,主动他纠缠。
没想要再跟她怎样的,结果她的主动还是让某男无法淡定,立即反客为主地迫她仰起头。
是,她感觉到了,他是喜欢她的,他一定是很喜欢她的,否则他不会这么吻她,也不会一见到她就想要,他不是个找不到女人的男人啊。
只要他勾勾小手指,就有大把大把的女人送上门,就像帮忙发传单的小丫头。
一想到那女孩儿,她还余醋未消,嬌喘着推开他。
“司徒清!你以后不准跟别的女孩儿离那么近说话!”她凶巴巴地命令道。
“吃醋?”他咧嘴笑着问。
“吃醋!难道不应该吗?你是我未婚夫,我有权利吃醋的。想要我嫁给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守夫德,否则我不会绕过你。”她凶悍的小模样在他看来真是可爱。
他喜欢看她为他吃醋,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和掌控感。
“不准笑!我这儿是在召开第一次家庭会议呢,你严肃些。”
在洗鴛鴦浴啊,她最柔軟的地方和他最堅硬的地方就贴在一块儿,她能淡定严肃,他可是极其受折磨的。
他不笑了,很认真地盯着花瓣的间隙,看的入神极了。
“司徒清,你看哪儿呢?”
“看水!”
水在微微的荡漾中,从花瓣的间隙正好看到她,不知道是不是被温热的水刺激的,她的身体粉粉的。
他喉头越来越紧,刚才在床上,他的身体是满足的,其实心里也有点儿空虚。
她已经高兴起来了,他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跟她真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