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徒清这样的性格,是不会把那些陈年旧事拿出来重提的,他也不希望白迟迟再去记恨已经住进精神病院的蒋婷婷。
可是一想到这件事,司徒清就更加愤怒了,蒋婷婷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秦雪松呢,不但逍遥自在,还重新赢得了白迟迟的信任。
现在,秦雪松所做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可是白迟迟却依然不肯对他盖棺定论,总是想要维护他。
这一点让司徒清实在无法接受。
“我要是只听你一面之词就认定了雪松是个罪人,那才叫做傻乎乎呢!”白迟迟的脸涨得通红。
司徒清看着自己的老婆,她现在那种任性倔强的样子都是为了秦雪松,这使得司徒清心中的怒火又带上了若干醋意。
“白迟迟,你说,你是不是觉得秦雪松就这样一直在你身边,暧昧的照顾你,讨好你,让你觉得心里很舒服?”
白迟迟狠狠的瞪了司徒清一眼:“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肤浅!我是就事论事!”
“肤浅?女人不都吃这一套吗?秦雪松机关算尽,就是为了等你这句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听上去是不是很情深意重?好一个痴情的男人!”司徒清讥讽的说。
白迟迟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的伶牙俐齿跑到哪里去了?”司徒清看着白迟迟,他现在就跟所有吃醋中的丈夫一样,说话变得有些刻薄起来。
“懒得跟你说。”白迟迟赌气的把视线移开了。
司徒清看着她,摇摇头说:“是,你是懒得跟我说,因为你想着秦雪松那小子,他说话比我动人多了。”
“司徒清,你是不是疯了!秦雪松跟我一起长大,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了,我相信他的人品,这有什么错?”白迟迟还是很单纯的,被司徒清的话一激,又忍不住反驳道。
这句话让司徒清笑出声来:“哈哈,秦雪松的人品!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要这样贬低他,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他不会逃避责任的!”白迟迟看到司徒清笑话秦雪松,心里很是气愤。
司徒清摇着头说:“他不会逃避责任?当初是谁欠了那么多的高利贷跑路的?”
白迟迟被他的话刺激得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当时给我留了钱的,也让我不要等他,并不是一句话不说就跑掉!”
“很好,你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互相了解,既然这样他逃跑的时候就应该带上你,而你也应该义无反顾的跟着这个男人浪迹天涯不是吗?”司徒清反唇相讥。
听了他的话,白迟迟觉得心里无比的委屈,为什么不跟着秦雪松走,为什么不嫁给他,还不是为了你吗!
如果那个时候真的走了,还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吗?我处处替你着想,甚至为了让你跟文若在一起而选择了成全,可是你现在竟然说出这样没有良心的话来。
看到白迟迟哑口无言,司徒清接着又说:“看来秦雪松在你心目中是个完美的男人,你跟着他一定会很有安全感!”
“停车,你给我停车!”白迟迟突然爆发了,她使劲的拍打着司徒清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
现在虽然已经不是车流的高峰期,可是华灯初上,夜生活刚刚开始,街头还是很热闹的。
司徒清看到白迟迟这样激动,担心她一生气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只好把车开到路边上停了下来。
“开门啊!”白迟迟想拉开车门,因为被司徒清锁住了,她徒劳的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司徒清看着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跟着秦雪松,既然你都说他是一个好男人,有安全感,那我就听你的话!”白迟迟情绪十分激动,脸红红的,眼睛也变得水汪汪。
“你休想!”司徒清一把抓住白迟迟的手腕,刚毅俊朗的脸上冒出一层腾腾的火气。
白迟迟挣扎着,又用另一只手去抓司徒清的手背,给他弄出几条划痕来。
“你还敢打我?”司徒清看着白迟迟疯狂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白迟迟努力的忍着眼睛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小嘴一瘪一瘪的,很可怜,但是又不肯屈服。
“你说你错了,我就放开你!”司徒清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里又爱又疼,又生气。
“我没有错,我要走,你让我走!”白迟迟的脸上一片坚决,就好像一个宁死不屈的时代英雄。
司徒清看着她:“你要走到哪里去?”
“去跟秦雪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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