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太生气了,清可能是一时糊涂。”白母再怎么不满,作为长辈也不能去火上浇油。
“干妈,清总是说陈媛是他的救命恩人,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绝对不会做出不仁不义的事情来!但是,陈媛的来历其实有很多的疑点,我和白迟都觉得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辛小紫说到痛快处,干脆竹筒倒豆子。
白母一听这话,马上就警觉起来,莫非这就是白迟迟提起于贝贝的原因?
“怎么会这么说?”
辛小紫说:“在不久前,司徒清从街上捡了一个男人回来,说是陈媛的老乡,可是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人还说他从来都没有在青山乡见过陈媛!”
“这是什么意思?”白母疑窦丛生。
“谁知道呢!那个男人还说,陈媛是坐火车去他们那里的,当时还在火车站丢了包,里面有张火车票!”
白母不解的问:“火车票能说明什么?”
“那张火车票的时间就是陈媛乘坐的那一趟车,如果是她的票,那么名字就应该是陈媛才对啊,但并不是!”
“是啊,现在的火车票都是实名制。”白母点点头。
辛小紫不屑的说:“切,那丫头一开始就隐姓埋名,可见居心不良,是有目的的在撒谎!”
“那么,火车票上的名字是谁的?”白母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辛小紫脱口而出:“叫做于贝贝。”
白母心口一热,一股血腥味冲到了嘴里,冤孽啊!
“干妈,你在听吗?”辛小紫感觉到了白母的沉默和停顿。
白母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在,我在听着。”
“我和秦雪松都觉得这个于贝贝才是陈媛的真名,可是她却绝口不提这几个字。”辛小紫继续说道。
“是吗?”白母呆呆的说。
辛小紫点点头:“所以我们都觉得这丫头城府深得可怕!可能她救了清的命这一点,也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小紫,我的头突然很疼,能不能就这样,有时间我再给你打电话?”白母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辛小紫以为这是因为白母听到了司徒清维护陈媛之后心情不好引起的生理反应,赶紧说:“好的干妈,你好好休息!对了,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正在调查陈媛呢,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好,谢谢你小紫。”白母扶着额头,声音细若游丝。
辛小紫挂断电话之后,越想越担心,怎么白母的反应这么大,会不会让老人家太伤心而忧郁成疾?
所以她又给白迟迟打了个电话过去,可是因为白迟迟想要好好睡个觉,把电话调成了静音,所以一直都无人接听。
白父给秦雪松打电话也听到了同样的事情,他的心情同样复杂。
“雪松,这事儿麻烦你了!”
“伯父怎么这样客气,我和迟迟是多年的朋友,这种时候不帮她我还算是男人吗?”秦雪松自然也不知道于贝贝这个人跟白母之间的联系。
白父问清楚了之后,走到了白母身边。
“怎么办?没想到我们上一辈的恩怨竟然延续到了迟儿的身上!”白母抱着白父,泪如雨下。
白父沉重的心好像被压上了千斤巨石。
“别哭,别哭,我看这事儿是瞒不住了!”白父拍着白母的背说。
白母抬起头:“可是,我们不是约好了这辈子都不告诉迟迟的吗?她一直以为你就是她的父亲啊!”
“这种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陈媛就是于贝贝,那她这样处心积虑的出现在迟儿的生活中,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再不说出来,清就会一直受蒙蔽,迟儿和宝宝的安全会受到巨大的威胁啊!”白父痛苦而担心。
白母哭着说:“但是,但是,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啊!”
“你怎么这么糊涂!在迟儿和宝宝遇到危险的时候,你还在考虑对我公平不公平?要是她们出了事,我还要这公平有什么用!”白父生气的说。
“那,我们要怎么开这个口啊!”白母泣不成声。
“别担心,我会好好跟迟儿说的,你也不必内疚,当年不是你的错!”白父把白母拥入怀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于贝贝怎么会跑来报复迟儿,她太狠心了,连小紫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白父点点头:“是啊,所以说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机,必须要尽快跟迟儿说清楚,也好为雪松提供线索!”
“你决定了吗?”白母抬起头。
“决定了,一会儿等迟儿醒了我就去跟她谈谈,趁着陈媛,不,于贝贝还没有下毒手之前揭穿她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