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如燕;她,步履如风;她,魅力无穷。”静淑姨平静地述说着前尘往事,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凝视前方,仿佛看见邱莹一身大蓝戏服,朝她款款走来。
“静淑姨,您现在在说哪个她?”安弥觉得,她说的应该不是自己的“外婆”外曾祖母。
静淑姨指着照片中间的一位,只见这女子下颌很尖一头卷发,戴着珍珠耳坠,虽然衣服跟其他几位几乎一样,可是显得格外时尚会装扮。
安弥觉得这女子有点儿眼熟,可能是某个曾经见过的黑白电视上的名星吧。
“这位女子呢?”安弥故意点到外婆那。
“她呀?”静淑姨一看安弥外曾祖,便突然换了表情,仿佛遇上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起来,说“她特别笨特别傻,可是运气好得像个小猪。哎我不说了她根本不用人担心她。”
“是吗?”安弥一片迷惘……
她的外曾祖母命运多杰,完全并不像静淑姨所说的那么美好那么幸运,仿佛她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外曾祖母特别乐观是真的。
“那么这位呢?”安弥依次指下去,装作毫无目的性地乱八卦,其实她已经把这四名民国时期的年轻女子外貌与特征全部扫描到了脑海里。
“这位……哎我不想说了。过去的事,早主过去了。”静淑姨慵懒地拢一拢头发,神情仿佛一名年轻的闺秀,可是眼睛已经灰蓝,脸与身子已经萎缩得很瘦很小了。
这是一名跟自己外曾祖母曾经的好朋友,这里有四个女子,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往呢?
一时间,不好追问,只能留待日后再寻时机。
告别了静淑姨,安弥和陈澈马上回到医院福琳的病房。
当安弥把从顾诺柜子里的点翠首饰取出来时,整个病房一片冰蓝!
福琳看着这点翠发簪,一脸惊艳,伸手就要摸,却被陈澈迅速伸手挡住,说:“你不能碰!”
“为什么?”福琳说,“这只支点翠发簪果然精艺,肯定是上好的匠人甚至是皇室御用的世家打造的。我们福家也曾经有些点翠饰物摆件的。不过家道中落之后,被抄的抄,被抢的抢,都不知道散落哪去了。”
陈澈说:“虽然你们福家也曾经有这些类饰物,可并不代表你就能碰这一件。我跟安弥曾经打开幽弥小苑后墙根地下的衣冠冢,见过那一套点翠的凤冠霞帔,可是你没见过。”
安弥忙把点翠发簪收起,免得让还虚弱的福琳碰到。
“是啊,福大人,你不知道那天我们塞住了棺木上的九个阴闶,破了净寐阵,突然阴风扑来河水上涨,一双“水”手就伸过来抓我们了,我们一直逃进竹林盲见公公生前布下的竹林里八卦释艮阵,才得以逃脱。后来阴气散去,我们再回到棺木那,凤冠霞帔已经不见了。”
安弥把当天的情况回忆了一遍。三个人同时深重地呼了一口气!
“我只能肯定,这支发簪,跟衣冠冢那套凤冠霞帔,是一套的。”陈澈说。
安弥也点了点头,因为凭她的记忆,凤冠霞帔里有一个处处体现的细节,就是凤啄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