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自家小书房,被不明物咬伤失血过多水治……DJ苏莉蔓极有可能被婴灵所伤。”陈澈推测。
虽然不一定,但他在异域老妇带他们进入的婴宁堂中,专门认真看了灰绿色张开嘴巴的婴灵,嘴巴里流着深绿的液体,这些幽异之物能蚀入人骨,更何况脖子里的气管?
“找植物风水大师。”安弥说。
正说着,这时候伍朵电话就来了。
她张嘴就一轮狠批,批评这两娃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弄得她又得上塔去风凉水冷了几天。
伍朵放了狠话说他俩今晚若还不准时出现在电视塔,以后就不要来了!
“好的好的。”陈澈忙回答。
安弥看穿这狐假虎威的东西,对她一点敬畏也没有,可是,她得讨好她靠她来获取过去两年的信息。
于是装作好惊慌的样子,讨好地说:“对不起伍朵美人,我不是去澳门演讲了吗?我给你带了品牌彩妆呢。”
“真的?”伍朵忍不住乐起来,说:“那,什么时候给我?”
“现在,我也要请你吃饭,感谢你带我入行。”
“好!”冲着那品牌彩妆,这么爽快就答应。伍朵那一声“好”那么理所当然,那系理地气壮!
八点半的节目,八点前就得到电视塔。
几个人约在六点整,电台新址附近吃日本菜。这伍朵个小胃口大,也不顾安弥和陈澈还是学生,坐下来便开始点又贵又吃不饱了。
安弥皱了皱眉头,虽然顾蠢材的金卡消费无限量,但吃人家嘴软,她从来是能省即省的,可这伍朵一顿花,要花去她一个月的口粮似的。
陈澈不说话,在一旁静静观察。
伍朵不停地吃,胃口很大,好像怎么吃都填不满她的食欲。
这证明,她内容空虚,恐惧,需要把自己的胃填满。她知道一些秘密
伍朵看见安弥从福琳那拿来的那一盒彩妆时,眼睛都亮了,马上抢过来收在包包里。
这小气小量,做不了大事。假如有什么坏事发生,她也只会是帮凶。
一边吃,安弥一边逗她说话,听似问主持人技巧上的事,实际在套信息了。
“伍朵美人,我听你报天气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声音比寻常好听了许多,是怎么做得到的?”
“练呗!上身呗!”
“上什么身?”安弥与陈澈一听,都愣了。
“你想变成哪个名主持一样的说话嗓音、节奏与调子,那就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就是他或她,像上身一样,连嘴型、表情、肌肉的协调、连特色的小动作也模仿得一模一样,那就能最大限度地接近,最快上手。”
“好厉害。”安弥热烈鼓掌,说:“怪不得我那天晚上听你讲天气预报,仿佛听到以前一个很红的DJ说话。”
“谁?”伍朵敏感地停住了嘴。
“不知道,我不太清楚电台的主持人。”安弥故意不说,伍朵便又放心地吃起来。
却不料安弥接着说:“那天晚上,伍朵美人你把‘阴间多云’的间字,第四声说成第一声了,变成‘阴间多云’了。”
“啊?”伍朵吓得筷子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