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不断回响着安弥爱的呼唤……
全场黑暗,静默,银幕关闭!
当散场音乐徐徐响起,全场亮灯。
从一片黑暗到一片明晃晃的电影院里空空如也,保洁员们拿着垃圾袋走进来,便骂骂咧咧地收拾开了。
这一场电影是不是太激烈了,保洁员们发现全场丢盔弃甲,一片凌乱。
同样凌乱的,是大年初一凌晨的春联街。
城市突然卷过一阵无名飓风,正吹过春联街,把老书匠们卖不出去的、贴在墙上桌子上的春联吹得一片狼籍。
热烈的喜庆骤然遇冷,变成鲜明的落寞。
福琳深深调整一下呼吸,决绝地踏进春联街拐入漆黑的旧戏台。
“来了?”大头阿禄的声响在戏台后面响起,“同伴请留步,神侦重地,闲人免进。”
陈澈正要上前解释,福琳伸出右手一摆,便把陈澈坚决挡在外面,自己踏进戏台。
陈澈是个有立场有主见的人,他不会受人控制和盅惑,突然提亮嗓音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这样,真的觉得有必要吗?”
神探阿禄哼哼一笑,说道:“什么是明?什么是暗?阴阳也可以颠覆,更何况黑白明暗?”
说完,阿禄突然变了语气正色道,“进来吧,时辰到。”
“好。”福琳捉住陈澈的手按在她口袋上,里面是福家祖传的罗盘,此刻拼命振动!
陈澈大吃一惊,福琳拍拍他的手背以示信心,低声说,“在外面给我设坛,我的魂不能丢在里头。”
陈澈听懂了,突然精神百倍放开福琳后退三步装作消失在黑夜中。
神探阿禄的手比福琳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他捏着福琳的柔若凝脂的右掌,能春风化雨一般的美好感觉沁入心田,有那么一刻,他动摇了,在门口迟疑地愣住了。
“怎么了?”福琳挑衅道,“怕了?我都不怕你倒怕了。”
“知道……我非得让你陪我整整一个晚上,干什么都行,都得听我的。是为要干什么吗?”阿禄在一个风极大的门口问福琳,手脚开始发冷。
“不知道。要干什么,赶紧的。我还没时间跟顾贤欢度春节呢。”福琳干脆利落。
“你……不怕?”
“怕我来来?你明目张胆暧昧其词,我断定,你的内心,是想占有我的。可是你不能。故,你留有余地。可占,可不占,因为有言有先占了我身体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不能,要是能的话,你就不会把渴望说得这么明显了。”
“呵呵。别把我当坏人看!我是舍不得你。可是,也只有你,才能替我,不,是替一堆案件补上这一件证据。”阿禄说。
“哦?”福琳大大的杏眼黑暗中盯着阿禄。
“别这样盯着我。要知道我阿禄长这么大,一心只扑在各类案件和情报中从来不为任何一个女人所动唯独你!”
阿禄说着一只大手捏住了福琳的下颌,越捏越紧。
福琳是过来人,她明白阿禄此刻比青头三还要火,稍稍哪条神经被挑动了十个福琳也会被这样的人吃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