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我错了,我错了!”福琳眼看着陈澈瞬间跟着画中高仕拐入岩石后消失在画图中,她突然无边地惶恐!
“陈澈出不来怎么办!”福琳一双手紧紧抓住顾贤,“陈澈出不来我怎么办!我不该念咒语,我不该助他顿悟学会走八卦天罡步!我错了小贤。顾诺!能把时间倒回来吗?你快把时间倒转回来!”
福琳想起陈澈曾经与她在负四层配合着把时间逆转救回她的枯骨掌,现在她想,有谁有本事把时间逆转,让陈澈不要跟画中高仕走进画图。
“行吗?”
福琳抓住顾诺的手。
顾诺厌烦地把她甩开!
“哭什么!阿澈没你想得那么窝囊得靠你这个痛哭流涕的女子来救援!他能跟进去,应该是胸有成竹的!”顾诺淡定地说。
福琳突然掩面嚎啕大哭!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安弥和陈澈上几回受的伤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她一点都不担心。
每一回遭遇真正不测的都是她,在幽弥小苑丢了魂魄,在负四层裂变成枯骨掌……她不知道心里头最亲最近最重要的人离开自己,有可能从此彻底离开自己的痛与焦虑是这般折磨人。
安弥已经在电影院里突然就人间蒸发无影无踪,怎么查找都了无信息。刚才她也笑过,只是在为她的内心无边地恐惧,对一切毫无把握,必须通过笑声掩饰内心的颤抖。
现在,她又亲眼看着陈澈那么一眨眼功夫,在她毫无预算毫无感知的情况下,《青卞图》就这么从无限扩大的真实山水景又瞬间收拢回一张宣纸装裱挂轴!
甚至仿佛刚才《青卞图》从未变异过!从未浮动过,里头画着的露出半张脸旋着衣袍跳着罡步的高仕仿佛从来未有过引领陈澈的动作!
“买这幅画的时候,有一个研究中国典籍的人士告诉过我,古人山水画里,通常是画上一两高仕,或观瀑或抚琴,或煮茶对诗或席地对饮。”
顾诺终于开口了,淡然道,“所有古人画里我们会看见许多飘逸的老头,虽逸笔草草却生动传神。现代人并不清晰,这些古代山水画中老头儿,通常都大有来历,而且,许多是中国古代道家中的显赫人物。”
福琳止了哭,惊讶地看着顾诺。
“古典山水,有可行者,有可望者,有可游者,有可居者。出神入化的道家山水,大抵,就是这幅《青卞图》一样,真正可游可居。”
顾贤和福琳惊讶地看着出口成章的顾诺,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采了呢?不是科科不及格的学渣吗?
顾诺却若无其事继续淡淡地说,“方才,显然是这位高仕引领了陈澈进入道家之道。你哭什么。”
“真的吗?”福琳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可行可望还可游可居?她不敢相信,也不敢不信相!因为陈澈真的消失在里头呢!
顾诺对福琳的一切表现都表现都极不耐烦,皱起眉头。
福琳从来是以逗和气顾诺为乐的,现在,自从在石巷残墙洞里窥见宇宙无垠间,有如万佛朝宗般享受着众生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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