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一片起哄声,隔壁桌的人也望了过来,陆子航连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江尔蓝。
谁知,江尔蓝却摊摊手,做了个口型:“愿赌服输。”
白诗琪等了片刻,还没能等到他的亲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催促说:“子航哥哥,我的脸都仰疼了,你就忍心看我被这么多人笑话吗?”
她离得更近了些,身上弥漫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几乎把陆子航整个人都包围了。
“亲一个,亲一个!”
起哄声此起彼伏,盖过了酒吧里悠扬的音乐声。
陆子航心一横,眼一闭,手掌护在唇边,薄唇飞快地从她脸颊上擦过。
白诗琪只觉脸上一凉,微凉的感觉转瞬即逝,等她睁开眼,陆子航早就退到一米之外了。
“哎,这么快就亲完了?”不仅是白诗琪,大家的心里也闪过同样的疑问,真是个快枪手啊,美女当前都不知道好好品味一番。
陆子航的脸上隐隐浮现一丝灰青,手指狠狠地搓了搓薄唇,冷声讲:“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尔蓝也离开座位,赶紧追了过去。
“哎呀,这男的真笨,诗琪妹妹这样的大美人儿,居然不肯多亲一会儿。要是我有这个机会呀,一定抱住诗琪妹妹不放手。”朋友中,有年轻男子感叹道。
白诗琪一向对自己的魅力自信,看见江尔蓝急急匆匆追过去的身影,唇角高高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顺手拍了一下年轻男子的脸,呵气如兰:“可惜呀,你没这个机会呢。”
她虽然说着拒绝的话,表情却柔媚,一看有戏,男子犹如藤蔓似地攀过来,把她搂进怀里,引诱道:“诗琪妹妹,你就让我亲一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吧,让哥哥去死也甘愿呢。”
“呵,你还想做个风流鬼啊?”
白诗琪的脸凑上去,让他偷了一口香。tqR1
白家有权有势,她可谓是含着金汤勺出身,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除了人心。年纪渐长,白诗琪出落得越来越娇媚漂亮,却也越来越放荡,诱惑男人彰显自己的魅力,成了她身上的显著标签。
这么多年来,唯有一个沈江城,让她求而不得。却也因此,成了她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哼,大名鼎鼎的陆子航,也不过尔尔。
远离了白诗琪的视线,江尔蓝追着陆子航到了洗手间门口,拉住他,抬手就拧了一把他的胳膊。
陆子航喊冤:“分明是你说愿赌服输,让我亲她的呀!”
说着,他立刻拧开了水龙头,掬了一捧清水往唇上浇,用力搓揉,好像唇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道理我都懂,可眼睁睁看着你亲她,还要不吃醋,臣妾做不到啊!”江尔蓝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闷声闷气地讲。
她不是个爱吃醋的人,也以为知道他只是敷衍了事,就不会在意,哪知道亲眼所见,心里还是闷得慌。
嘴唇搓揉得发白了,陆子航才停手,回身利落地搂住女人,倾身一吻落在唇上:“江医生,我被白诗琪伤的不轻,急需你的治疗。”
“轻伤不下火线,咱们目的还没达到呢,不能这么轻易认输!”一吻毕,江尔蓝微微喘气,面色微红,眼眸含水。
陆子航也长出了一口气,跟她耳语:“你是不知道哇,白诗琪身上那股香水味,好难闻呀。”
两人回到酒吧大厅,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白诗琪甩了甩手里的牌,是一张花里胡哨的鬼牌,眼眸上挑:“还来吗?”
“来呀!”
江尔蓝端坐,雪白的脖颈修长而挺直,像是骄傲的白天鹅高昂着头,面色平静地应声。
第二局开始,白诗琪照例势头凶猛,又是第一个甩脱手里的牌。江尔蓝通过细心观察,已经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她的朋友们都合作无间,一个劲儿地放走她的牌,却偏偏费尽心思拦住江尔蓝的牌。
江尔蓝忍笑,很配合地让白诗琪如愿以偿,成了最后那个没能跑掉的倒霉蛋。
“江小姐选什么?”
“真心话。”
白诗琪笑得诡诈,凑近了,用大家都能听清的音量问:“我想问,陆先生的床上功夫好不好啊?”
江尔蓝白了她一眼,扬唇冷笑:“白诗琪,你还真是下贱,老盯着人家床上那点事,脸皮比八达岭长城的拐角还厚。”
“你——”白诗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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