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间房内,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
赵晓月正躺在床上玩手机,门忽然被撞开,发出一声震天响,几乎把她吓得从小床上跌下来。
一行人犹如天兵天将下凡,忽然降临到她的面前,赵晓月吓得花容失色,说话都结巴了:“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直到看见江尔蓝和纪思嘉,她心里才有了底,暗暗猜测这些人大约都和沈江月有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江月的安全毫无保障,江尔蓝不欲和她做无意义的纠缠,冷声质问:“赵晓月,我们全都知道了,快把江月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赵晓月缓缓缓缓站直了身体,眼眸里浮起一丝憎恨,无声地咧嘴一笑:“你在说什么,我全都听不懂,沈江月就算去死,也和我没半点关系。”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犹如涟漪扩散:“不对,如果得知她的死讯,我大概会鼓掌喝彩吧。”
这个人……真是恶毒!
江尔蓝蹙眉,分外不解:“你和沈江月素不相识,难道就因为和她喜欢上同一个男人,你就巴不得她去死?”
“闭嘴!”赵晓月厌恶地一声厉喝,“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沈江月不配喜欢洲哥哥,她不配!”
沈江月配不上栾洲?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下一刻,赵晓月就为她的言论付出了代价,挨了沈江城狠狠的一巴掌:“你才应该闭嘴,你那张臭嘴没资格评价我妹妹!”
沈江城正在气头上,用足了十成的力气,把她打了个趔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绯红的巴掌印,娇嫩的嘴角也被打破了。赵晓月摸了摸发疼的脸颊,不怒反笑:“呵,把气撒我身上有什么用,有本事找到你妹妹啊!”
江尔蓝欺身上前,揪住了她的衣领:“你果然知道江月在哪儿?”
赵晓月笑意盈盈,把没挨打的半边脸也凑过来,笑嘻嘻地讲:“我不知道,你打我呀!”
“赵晓月,你别以为我们真不敢对你怎么样,要知道这世界上有的是让人痛苦的法子,比挨打痛苦十倍,甚至百倍!”江尔蓝扬起她的下颔,眼眸里射出一道寒光。
赵晓月情不自禁抖了抖瘦弱的肩膀,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声线颤抖:“你……你想怎么样?”
江尔蓝贴近她,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馨香,像是清新的花香,把她笼罩起来,慢条斯理地一条条数出来:“放心,我不打你,但我的指甲很尖利,可以划破你的脸,从眼睑下方斜过来,一直划到唇角,一定会很好看。”
她的声音很轻,却泛着一股冷意,像是电视剧里的冷血变态杀手,指甲的冰冷触感抵在脸颊上,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割破她的肌肤,赵晓月吓得一动不敢动。
见威胁有效果,江尔蓝忽然放开她,掏出一张餐巾纸,倒了一点矿泉水浸润,趁赵晓月缓过来喘息的时候,忽然反手贴上了她的脸。
餐巾纸沾水有黏性,紧紧地贴在脸上,像是生长出来的一层新皮肤,蒙住了她的口鼻,顿时感觉呼吸不顺畅。赵晓月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把餐巾纸取下来,却被江尔蓝拦住了,束缚住她的双手,语气森冷:“赵晓月,你若是想明白了,就点点头,我会替你拿下纸巾。若是你打算抵抗到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就一直往上叠加湿纸巾,然后你就会慢慢地……慢慢地缺氧而死……”
听了她的话,赵晓月更急了,不断地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地封住,根本腾不出手来扯下纸巾,一番动作反而让缺氧的感觉更明显了。
“赵晓月,我敬你是条女汉子,咱们再加一张纸巾吧,让窒息的感觉更浓一点。”江尔蓝招呼道,“思嘉,你来替我逮住她的双手。”
赵晓月的双眼都被纸巾蒙上了,只能看见一片影影绰绰,感觉到换了个人握住自己的双手,然后江尔蓝好像又拿了一张湿润的纸巾,从额头缓缓地往下贴,一股冰冷的湿润感觉袭来。
赵晓月挣扎得更剧烈了,那股冰冷的湿润感犹如来自深海里的水鬼,任凭她如何甩头都不能抵消,又惊又急,大呼小叫起来:“呜呜,放开我……”
嘴巴也被湿润的纸巾蒙住,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听上去极为可怜。tqR1
江尔蓝阴森地笑了笑:“赵晓月,这可是满清十大酷刑流传下来的法子,听说满清时代处死过不少人,你想好了么,继续坚持下去,我就再往你的脸上贴一张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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