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戏法?
江尔蓝抬手看表,已近十点半了,距离白瀚义规定的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她嗔怪说:“时间不早了,快点找到白书静俩姐弟才是正经事,变什么戏法啊!再晚点,该来不及了。”
陆子航不紧不慢地轻抚她的肩膀:“我已经通知了白瀚义赶过来,你已经服软了,他也不能得寸进尺,还真规定个十二点?咱们把白书静姐弟挖出来,他负责自行带走,白家的事儿咱们少搀和。”
没注意到他居然联系了白瀚义,江尔蓝长舒一口气,这样也好,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陆子航重新举起了扩音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瞬间又传遍了孤儿院:“毛双成,倒计时一分钟,你再不出来,我真拿一个小孩儿开刀了。”
人群中,惊惶的情绪弥漫,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们纷纷把小孩子往身后藏,然而孩子太多了,他们根本护不过来,时间一到,陆子航的人就杀进了人群,犹如老鹰抓小鸡里的雄鹰,扑棱了双手,一把揪出了好几个小孩子。
被揪住衣领拎了起来,脚尖悬在半空落不到地,小孩子纷纷嚎啕大哭起来,一时间,前院响起了一支啼哭进行曲,孩子的哭声嘹亮而清脆,传出了很远。
审视的目光在几个小孩身上掠过,陆子航慢腾腾地挑了其中一个小男孩,哭泣的声音最响亮!
“喏,就他吧,把小拇指给砍了。”陆子航慢条斯理地下命令,砍掉一根小拇指,就跟讨论今日天气怎么样一般稀松平常。
“是。”黑衣人不顾挣扎,把小孩拦腰抱去了角落的一块磨刀石处,把他的手臂拉直了,小小的手掌搁在冰冷的磨刀石上。
虽然不明白接下来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但萦绕周身的危险气息更浓厚了,小孩子一直啼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呼救的话都说不出。
陆子航死死盯住老院长紧绷的脸,轻声提醒:“院长,您宁愿牺牲小孩子,也不肯交出毛双成吗?”
“呸!”老院长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紧抿了唇线,愤恨地瞪回来,“没有这个人,我交什么?你如果胆敢伤害这群孩子们,我就报警!我跟你拼命!”tqR1
威胁?
陆子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使了个眼色示意手底下的人把老院长看好,把扩音器放得离孩子近了一些,一声令下:“剁!”
他的话音刚落,一人按住小孩子,把他的手掌摊开固定在磨刀石上,扳过他的头不让他看见伤口。另一人则手持一把闪烁点点寒光的匕首,瞄准了小孩儿的小拇指,用力剁了下去。
“哇……”鲜血喷溅的瞬间,小孩子疼得身子一扭,哭声更凶猛了。
透过不远处的扩音器,大家都听见了利刃剁下来碰撞到磨刀石的声音,心里一惊,紧接着就是小孩子的哭声,一声紧似一声,肺都快哭出来了。
小拇指被切下后,小孩被抱到了一旁,早有准备妥当的医生给他包扎起来,缠上了绷带也能隐约看见沁出的点点鲜血,浸湿了雪白的绷带和纱布,十分刺眼。
小孩被放回人群,老院长连忙搂住他,霎时间湿润了眼眶,连声问他怎么样了。
“疼,院长,手指疼……”小孩子哭花了一张脸,疼得他浑身直抖,贴在老院长怀里一叠声喊疼,惹得老院长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她抬眸,死死地盯住面前这个始作俑者,他正闲适地站定,似乎根本不把孩子的眼泪放在心上。有人用手帕托了小孩被切下的一根手指给他看,还沾染了鲜血,老院长只远远地瞥了一眼,就几欲呕吐,不忍再看。
陆子航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扬高了声音:“毛双成,你听见孩子的哭声了么?据说短时间内如果送医,被切掉的手指头还能接回去,如果晚了,我就丢去喂狗了。我没那么多耐性,再等五分钟,如果你还不出现,我也懒得再一个个收拾,每个孩子都切掉一根手指,给你们这间孤儿院增添一点特色!”
“你这个禽兽!”老院长气得脸色铁青,她的身后,小孩子和工作人员全都挤作一团,惊恐地盯着他,生怕下一个被切掉手指的人就轮到自己了。
孤儿院的人离得远,都是些老弱病残,不敢凑近了看,不像江尔蓝那样就站在陆子航身后,把方才那根所谓的断指看的清清楚楚,虽然看上去是肉色的一团,小小的一长根,与小孩的小指相像,但其实那材质,一看便知是塑料裹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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