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衣华服……
在浮华都市生活了二十年,徐琬已经逮住机会,攀上了大老板,虽然只是他无数只金丝雀中的一只,却仍得来了这家未名花苑。
能够为他做事,在旁人面前也能挺直了腰杆做人,她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但在真正出身富贵的陆子航面前,她却怂了。
她的一切得来不易,陆子航能随意一句话就把白瀚义和程然送去西非,又会怎样对待她呢?她辛苦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换来现在的光鲜亮丽,她不要再次被打落泥泞!
她不要再过以前那样吃了上顿没下顿,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日子了!
徐琬刚下定决心,就听见陆子航轻咳一声,淡淡开口:“原来你们也不是什么牢固联盟,这样吧,我大发善心,只让你们中的一个去西非就行了。”
只需一个人去西非?
程然和白瀚义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约而同地指向对方:“他去!”
陆子航身形微微向后仰,眼角眉梢都扬起一抹看戏的怡然自得:“我是一个很公平的人,你们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让对方主动说出去西非的话,另一个人就不用去了。”
仿佛落入了无边深渊的人,看见了一丝光明,白瀚义一跃而起,骑坐在程然身上,一手揪住他的一只耳朵,狠狠质问:“程然,我不想为难你,快点说,你要去西非!”
程然也不服输,一个鲤鱼打挺把他推到地上,脑袋顺时针一转,忍着疼掰开他的双手,成功从他的手里解脱了出来。
拉开距离,程然揉着两只被揪疼的耳朵,眼圈发红,眼神狠厉:“白瀚义,你做梦!就你那三岁小儿般的智商,该去非洲的人是你!”
白瀚义气得操起一把椅子,径直瞄准程然的头打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呵,你聪明,那我就打得你头破血流,把你打成一个白痴!”
程然也不遑多让,双手抱起一个半人高的花瓶朝白瀚义摔去,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好像发誓要个你死我活。
两人你来我往,偌大的会所大厅已经成了荒凉的废墟,四周散落的瓷器、桌椅给他们提供了趁手的武器,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趁他们打得火热,徐琬悄悄膝行过去,刚伸出手,想拉住陆子航的衣袖,萧格就挡在了面前,仿佛一尊冷面罗汉。
“我……我只想向陆先生求个情。”她的眼波流转,像是天边的晚霞,飘渺轻漫,令人心醉。
可萧格不是人,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更像一个机器。
他的眼底甚至浮起一丝厌恶,低声却有力地训道:“走开点,夫人最讨厌总裁身上捎带了脂粉味。”
陆子航抬眸,戏谑一笑:“萧格,蓝蓝到底用了什么收买了你?”
萧格那张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一丝不好意思,微微侧过脸,不说话。
陆子航很轻易就猜中了:“你是不是打算向纪思嘉求婚?”
“嗯……”一声低应,似乎已用尽了萧格的力气,承认这种事,还不如把他丢上拳击场,痛痛快快打上一场。
就在两人谈论火热的时候,徐琬眼眸一扬,目光瞬间锋利,拔出了裙摆下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