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涟漪有些不适应顾弈尘这种温柔到无下限的样子,“我没事的,你不用这样。”
“我怎样了?”顾弈尘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阴霾,但也许是因为考虑到慕涟漪受伤了的原因,他强制性的让自己的态度稍稍好几分。
“你不是不让我对你说对不起之类的话吗?现在你自己都对我说,弄的我怪心虚的,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是我对帝乾的防范还不够,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慕涟漪皱了皱眉,正了正神色看向顾弈尘。
顾弈尘沉思了半响,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受伤了他想要顺着她,亦或者是他觉得慕涟漪说的有道理,淡淡的点了点头,“好,我以后不会说了。”
处理完了慕涟漪脚踝上的伤口,顾弈尘将她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慕涟漪紧张的有些呼吸不上来,面色些许的潮红。
但是她把这全部归纳为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未愈的原因。
“顾太太,你好像很久没有和我……”后面的话顾弈尘没有说出来,但是慕涟漪不是傻子,自然懂得他的意思。
神色有着些许的僵硬,她半推半推嚷的将顾弈尘从自己的身子上推开。
“我今天不舒服,再说吧。”
顾弈尘先皱了皱眉,目光触及到她脖子上的淤青,到底还是心软了。
闷哼了一声,狠狠的吸允了她唇瓣上的香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慕涟漪回到卧室,去浴室洗漱的时候,顾弈尘才拿出了手机。
他脸上的温存在一刹那之间消失不见,恍若换了一副面孔一般。
漆黑的黑眸内泛着鹰隼的隐怒,指尖滑动手机,给公司的某个心腹高层打去了电话。
“给我查帝乾现在的住址,还有他在这里的产业,以及人脉,明天上班的时候我要见到文件。做得好的话,你上次给我提的升职的事情,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顾弈尘不是没有脑子且自私的资本主义家,既然下面的人为他做了事情,那他必定奖罚分明。
不然他也不会脱离了帝都顾家,独自在这几年做到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慕涟漪小心翼翼的洗完澡,生怕触碰到自己脚踝的伤口,到时候顾弈尘还要再给她包扎一次。
披着厚重的浴巾走出浴室,男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床上。
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折叠,却自成一幅风景。
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些许的光芒弧度,打眼的八块腹肌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慕涟漪下意识的收回视线,微微皱眉,“已经临近冬天了,你怎么还这样?不怕生病?”
说着说着,她便直接将被褥给盖到了顾弈尘的身上,将那诱人流鼻血的风景全部遮掩住。
顾弈尘玩味的挑眉,不经意的坐起身,身上的被褥缓缓坠落。
“顾太太,我感觉……我最近对你的诱惑力好像是大大减少了?”
慕涟漪面色忽的一红,忙不迭的解释,“哪有,我只是怕你生病而已。”
顾弈尘眯了眯狭长的凤眸,长臂一转,便直接钳住她的腰身把她钳带上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