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一白的女人……”伊凡望着他的眼睛回答。
“呵呵……”胡一白放声大笑,合上书扔在茶几上,表情有些玩味。
“一白,你的目的,真的像说的那样吗?”伊凡的眼睛红红的。
“怎么,你不相信?”胡一白迎着伊凡的目光。
“我相信,但我知道这不是全部。”
“你真的想知道?”
“对,我不想在这么糊里糊涂的了,就是去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这……”胡一白有些为难,也许没想到伊凡这么执着。
“一白,我想通了,除了帮你,我还能做什么?但如果想让我更好的协助你的工作,希望你向我坦白……”
“好吧,”胡一白点点头,他也知道身边的助手越来越少,现在伊凡是他必须要信任的人。而且要想与张清扬保持更好的联系,更离不开伊凡。
“我们回房间说吧。”伊凡推着胡一白的轮椅。
菲菲跟在身后,伊凡恼怒地回头,怒声问道:“小骚货,你想干什么?”
菲菲的脚步停止,望向胡一白。胡一白挥挥手,说:“菲菲,你去休息吧。”
“是。”得到胡一白的指令以后,菲菲才离开。
伊凡气愤地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根筋,怎么没有你的确定她就不知道离开?”
胡一白笑了笑,说:“我喜欢这种忠诚。”
伊凡把胡一白推进来,然后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接下来听到什么,都不要惊讶,这一切都是事实。”
……
最高组织部有了消息,南海省委提张清扬为省委副书记的意见被驳了下来,理由是南海省委的副书记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增加。同时,张清扬同志还年轻,需要历练,眼下不适合加担子。
而与此同时,贵西省举行的人大会议上,乔炎彬高票当选为了常务副省长,当然在高票当选背后,也有着最高组织部的支持。也就是说,刘远山默认了乔系的这一动作,并没有对他们提拔乔炎彬产生异议。
从南海远走贵西四年后,乔炎彬终于更进一步,成为了贵西省委常委、省政府常务副省长。这一步迈出的异常坚难,原本省委常委的位子四年前就应该是他的,可是由于当初的急躁,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原本他先于张清扬一步,但是现在张清扬却反超他一步,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得到上级组织部的消息以后,省委书记严忠权深感意外,他没有想到刘家掌握的组织部会反对南海省的意见。组织部长刘远山反对自己儿子提为省委副书记,这出乎了严忠权的意料。更让他意外的是,乔炎彬在贵西省终于熬出了头。
当初,提张清扬兼职省委副书记,严忠权与省长修长贵勾通过,两人一致同意。原因也很简单,让张清扬这位太子兼任南海省委副书记,无形中会提升南海省的政治地位,今后去京城跑些项目也会更方便,同时也会取悦于刘家。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刘远山持反对意见。
把张清扬叫来办公室谈话之前,严忠权可是思量了好久,现在的张清扬不是四年前的张清扬,他已经劳劳掌握住了江洲,甚至在省委也有不少亲近刘系的干部,张清扬的力量在南海不容小瞧。
张清扬按时来到严忠权的办公室,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在电话里严忠权已经告诉了张清扬这个消息。
“清扬,过来了,快请坐,呵呵……”严忠权很温和地笑道。
两人来到沙发前坐好,严忠权瞄了张清扬一眼,笑道:“清扬啊,这次上头没有同意,可能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你不要有什么精神负担。”
张清扬点点头,有些感激面前的小老头了,看来他担心自己和父亲产生矛盾,想劝劝自己。当然,严忠想还有更深的目的。
“清扬啊,你还年轻,还有很多的机会,不像我啊……马上就退了。”
“呵呵,严书记,您这是说得哪里话啊,您年富力强,没准哪天上头一纸调令,您就进京成为高级领导干部了呢!”
“哈哈……”严忠权放声大笑,“你小子就知道寻我开心!”
回想着从四年前他进京寻求大首长的帮助,调张清扬过来压制乔系的残余力量,张清扬一步步走来,在南海就像一条巨龙般腾飞,他亲眼望着他的成长,心中赞叹不已!曾经,乔家的那位也被大多数人看好,可是自从张清扬跳出来之后,那个人的风头就渐渐被盖过去了,难道说这就是宿命?
虽然说那个人刚刚进步了,但与张清扬的政绩相比,却是差了一大截。贵西那个地方,想要做出点成绩,的确有些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