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继续说道:“李钰彤,我答应你,当你成为一个合格的保姆时,你就离开我家,你可以出去找个工作,我相信跟在我的身边,你会学到很多东西。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的家里每天都有高官进出,从他们的身上,你会看到很多社会经验。”
“圆滑、世故,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李钰彤像一个和父母顶嘴的顽童一样,声音里透着可爱,忽然间,她感觉后股有些骚痒,好像有个坚硬的东西不太老实地在那里顶来顶去地来回摩擦着,让她感觉很异样,也很不舒服。情急之下,她也没有多想,伸手向后抓去,恼怒道:“什么玩艺啊,咯死了!”
“啊……嗯……”随着李钰彤的手碰到那物体后顺势撸了一下,张清扬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像哀号又像痛叫。
李钰彤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扭回身体,只见张清扬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地瞧着她,额头满是汗水。
“喂,我也没怎么用力啊,你那是什么玩……”李钰彤不经意地瞄到了他的腿间,看到了那支起的小帐篷,恍然大悟。
“啊……”李钰彤大叫一声,张开双手,然后向卧室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张清扬,你个大流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太恶心了,你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省长!”
张清扬好不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搂着李钰彤时耳鬓厮磨,然后又发生了这样的尴尬事情,他追上去想解释,可是瞧见自己高高支起的腿中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和她说这是小兄弟的自然现象,不是张清扬命令的吗?张清扬有些气闷,真没想到自己在女人心中是这个形象,当然也怪自己,那方面过于强大了些。好些日子没和红颜们亲热了,下面的小兄弟就渴望起来。
……
张清扬郁闷地坐在桌前吃面条,望着已经成坨的面条,无奈地笑了。李钰彤一直没有出来,张清扬还真有些担心。好在他吃完不久,门声一响,李钰彤红着眼睛走出来了,她先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走到餐桌前准备收拾碗筷,完成身为保姆的任务,她发誓如果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保姆,她一天也不想呆在这个色狼省长身边了。她看见面条剩了一点,扭头冷冰冰地问道:“不吃了?”
“不吃了。”张清扬的目光有些躲闪,脸色也有些羞愧,堂堂的一省之长沦落到这个地步,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李钰彤的目光不由得又扫了眼他的腿间,禁不住噗哧一笑,问道:“没事吧?”
“没……没事……”张清扬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那个……我不是有意碰的,是一不小心……”李钰彤咬着牙说。
“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张清扬顺嘴想说自己不是有意硬的,醒悟到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李钰彤咬了下嘴唇,半天冒出一句话:“真的没事?我……我看你疼得挺厉害的,要不去医院瞧瞧?”
张清扬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是吧?”说完就上楼了。
瞧着张清扬郁闷的背影,李钰彤感觉到一阵快意,捧腹大笑,嘴中传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她已经有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
马中华的书房里亮着灯,他站在窗前望着二号别墅的方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手里夹着的烟屁股都快燃到头了,他还是浑然不绝。
邓志飞坐在他的身后,将手中的烟屁股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皱眉道:“马书记,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了,他今天在工业区的发言,不是明摆着和省委和您唱反调嘛!您不止一次说过要帮帮国企,国企改革不能一刀切,可是他今天说了什么?该破产的就破产,该倒闭的就倒闭,他这意思双林省的国企只能全部解散?当然,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明摆了就是针对您!”
马中华摇摇头,说:“志飞,你没有明白我的话,我的意思不是反对改革,我是反对国有资产的流失,只要能够保证企业资产不被低估,我也支持私企资金融入国企。我是说过要帮帮国企,但是……这几年双林省的工业经济的确一年不如一年,再走下坡路啊!”
想到年底出台的全国各省GDP的总量以及增涨百分比,马中华就有些忧心。这几年双林省的GDP总量一直排在全国最后几名。双林省虽然为农业大省,但过去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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