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快速地将国企转为私企,不给私企老板一些好处,如果看不到便宜哪个愿意接手一个烂摊子?
正因为如此,当邓志飞在会上提出白川县的问题时,张清扬才会反手一推,让他组建调查组,对已经完成改制的企业进行调查。张清扬相信,都不用怎么调查,那些企业的问题就有一大堆,邓志飞真要想利用白川县开刀,那么他的麻烦还在后头。
“省长,我可以向您保证,我是干净的。当年金山矿业的重组我的确出了力,但是确没有收一分钱的好处!”
“真的?”张清扬不温不火地问道。
“真的!”赵金阳再次确认道:“省长,我给您打这个电话,不是想让您帮我保住位子,我只是希望为了我们白川县的未来着想,这件事要低调处理,不用毁了金山矿业,否则我县的支柱产业就倒了,这几年金山矿业对我县的经济贡献很大!”
张清扬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会儿,说:“金阳同志,那为何邓书记说你是有问题的?”
“省长,我是金山矿业改制的总负责人,如果组织上认定金山矿业当年在改制过程中存在国有资产的流失,那么他说我也有问题也是对的。”赵金阳停顿了一下,又语气强硬地接着说:“不过,无论是谁查到我的头顶上,我都是清白的,这些年我虽然远离您,但并没有忘记您对我的教导,虽然做不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但我没有腐败!”
张清扬点点头,赵金阳的态度令他稍安,他便说道:“邓书记要调查你也是出于对国企的保护,你们不要有任何的抵抗情绪。我现在问你,这次改制金山矿业将二次出卖股份,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这……”赵金阳不明白领导怎么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回答什么。
张清扬根本就没想等他回答,趁他迟疑,接着说道:“金阳,我是想说上面调查你的同时,你们的改制仍然不能停止,你现在仍然是白川县的县委书记,必须做好金山矿业的二次买卖,我听邓书记说你们现在的估算价格也有些低,这个应该还不是最终的定案,现在还在谈吧?”
“啊……这个……”赵金阳恍然大悟,差点笑出声音来,马上说道:“省长您说得对,那份意项书还没有最终确定,上报的价格是企业报上来的,我们还没有同意,还在讨论中。”
“那接下来……”
“您放心,我明白怎么做了。”
“嗯,那就这样,记住你现在还是白川县的县委书记!”张清扬微微一笑。
“省长,我……”赵金阳知道张清扬这是想保下自己了。
“赵金阳,好好把白川县的工作干好!”张清扬说完便挂断了手机。
赵金阳捏着手机一阵感动,惆怅了很久。
张清扬接手机交给孙勉,说道:“明天不用跟我去京城了,你在家里还有工作。白川的案子跟一跟,没人在家我不放心。”
“好的,有消息我就通知您,省长,您这次去会很久吗?”
“不久,很快就会回来。”张清扬嘴里回答着孙勉,脑子里却在想着赵金阳的事。虽然他刚才已经暗中给他支了招,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需要做点什么。张清扬相信赵金阳没必要说假话,他说自己是干净的,那应该就没有腐败。如着这样的基础,张清扬还有心拉他一把,同时也是对邓志飞的反击。
彭翔将车稳稳停在张清扬的房前,张清扬脑子还在想着事,没想到已经到家了。他对彭翔和孙勉点点头,走进了房里。
李钰彤像往常一样,听到门响,立刻跑过来接外套、拿拖鞋,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位合格的保姆。
“省长,您洗洗脸休息一会儿,马上开饭。”李钰彤甜美地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小家伙,怎么整天傻笑!”张清扬看她有趣,伸手捏了下她吹弹可破的小脸。
“啊!”李钰彤捂着小脸尖叫一声,万万没想到张清扬会如此调戏。
“呃……”张清扬的手伸出去就后悔了,连忙板着脸道:“叫什么叫,我饿了!”
“臭流氓!”李钰彤扭着小屁股跑回厨房,担心他再干出越轨的事情。
张清扬看着李钰彤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逃走,心情大好,心想怪不得有些男人喜欢虐待女人以取乐,自己不会也有此种倾向吧?被李钰彤这么一搅和,大脑到是清晰了,他掏出手机打给秦朝勇。
“省长?”秦朝勇有些意外,刚和省长分手就接到他的电话,一定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