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头,小脸更显妩媚,还有些惊慌,好像一个无知的少女。
张清扬叹息道:“是因为身份给你带来的迷惑和压力吗?”
“可能是,”郝楠楠媚笑着点头,“张书记,我不敢去想,十年后……你会是什么样的职务?”
“十年后……我都没有去想,”张清扬无奈地说:“别去想了,反正我们的关系不会变,能硬几次,就操几次,省得后悔,是不是?”
“流氓!”郝楠楠痴痴笑着,按住他在自己身上乱动的双手,说:“我一直都很好奇,今后,你想怎么处理这些女人?”
张清扬一怔,苦笑道:“你知道的,我在北京有一个大宅院,等我退休了,就把你们接过去,怎么样?”
“哼,像皇帝一样翻牌子,天天晚上换女人?”
“呵呵……”张清扬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这一切能够实现吗?刚建国的时候,有一些国家领导人在感情生活上面确实留下了一些悬疑,也被后人津津乐道,成为了一时的韵事。可是现在,作风问题抓得越来越严,与过去必竟不同了。
郝楠楠双手搂紧张清扬,像个顽皮的孩子。张清扬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说:“看到你,我就会想到十几年前,你在珲水时是如何色诱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风骚的女人总是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是啊,十几年转眼即逝,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已经大不相同,可是小县城的回忆,永远那么的温馨。”
“那时候,你想没想过我会成为省委书记?”
“我想过,你会是一个大流氓。”郝楠楠咯咯地笑了。
张清扬吻着她的粉颈,没有吱声。
郝楠楠半眯着眼睛,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好久之后才说:“我有时候就想,你身后的女人都快够一个常委班子了吧?假如成立一个情人委员会,我能不能当上个常委副书记啊?”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张清扬敲了下她的头,想想还真挺有趣的。
提到副书记,郝楠楠突然想起一事,说:“小玉也要动吧?”
“嗯。”
“你手下的那大批干部,有不少都要升了,是不是?”
张清扬点点头,今年是换届年,无论是刘系的直系干部,还是张清扬发展起来的“张家班”干部,有许许多多都有了质的跨越。随着新老交替,刘系第三代人物已经走上了更大的政治舞台。
“喂,刘部长这次的位子是什么?”
张清扬神秘地笑了,低头嗅着她的香,说:“你早晚都会知道的,我一会儿要出去看个朋友,咱是不是……抓紧时间?”
“清扬,为什么不直接拿下李瑞杰?”郝楠楠似乎不想马上就范,再次转移了问题。
“那样显得咱太过分,一个统战部长,起不到什么大作用的。”张清扬将姿势摆正,脸贴着她的脸。
“可你别忘了,马元宏现在是政协副主席,万一他和李瑞杰连手,再加上一个胡常峰,他们三个……”
“放心吧,马元宏肯定不会与胡常峰联手的。”
“为什么?”郝楠楠疑惑地问着。
“因为马元宏不敢……”张清扬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房间内回复了平静,张清扬把郝楠楠压在床尾笑着,虽然没有尿他一身,床单到是湿透了。
“哎,这回真的累了!”郝楠楠拍了拍张清扬的脸,“谢谢你。”
“你爽我爽……大家爽……”张清扬很无耻地说道。
“什么人啊,都当书记啊,还这么流氓!”郝楠楠气呼呼地说道。
“我去洗个澡,你去不?”
“抱我去?”
“抱是抱不动了,可以背你。”张清扬实话实说。
“算了吧,我身上都散架了。”
“那我自己去,一回就要出去了。”张清扬起身去冲凉,当他穿着整齐地出现在郝楠楠面前时,她还躺在床上。
张清扬掏出手机,说道:“我给马主席打个电话。”
“什么事啊?”
“工作交流。”张清扬微笑着拨号。
“张书记,您好!”马元宏也没有起床,声音有些慵懒。
“元宏,打扰你休息了。”别看马元宏比张清扬大了十多岁,可是这句“元宏”从他嘴里叫出来,显得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