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啊,你可知道这次让你复出……我可是欠上头很大一个人情啊!你一定要好好干,否则我可没脸见上头的领导!”
“您放心,这次我得到教训了!”丁盛苦笑道:“这一年来……我想了很多!”
“很好!”张清扬举杯道:“来吧,我们三个走一个!”
毛爱华微笑道:“丁书记,祝贺你东山再起!”
“爱华啊,我要好好谢谢你,感谢你保护了江洲的干部,替我把屁股擦干净!”
“丁书记,您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爱华,崔建林没找你的麻烦吧?”
毛爱华摇摇头,冷笑道:“他只是省长,修书记才是一把手!”
丁盛愣了一下,随后伸出大拇指,感慨道:“还是你聪明啊!”毛爱华继续保持着与崔建林的斗争,却隐隐转向支持修福贵,这的确是一个自保的好方法。修福贵是一把手,毛爱华现在是江洲干部的代言人,修福贵自然乐于得到他的支持。那么反过来,即使崔建林想对江洲干部做点什么,修福贵当然出面保护。
张清扬也点头道:“爱华,我没有看错你,不过我提醒你,崔建林是省长。”
“我不会和他吵架的,他是省长,我是江洲的书记,从工作性质上来说,我们双方并不会发生冲突,他拿我没有办法。”
张清扬满意地点点头,看向丁盛说:“你以后也不要老想着崔建林,为官一任,何必搞得死去活来呢?”
“我……我知道……”丁盛明白,自己要想再得到进步,只能放下与崔建林的私人恩怨。
毛爱华笑嘻嘻地说:“修书记身体那么好,崔建林要想当书记可没那么容易!”
张清扬淡淡一笑,对丁盛说:“看见没有,爱华看得很长远……”
丁盛满脸惭愧,长叹一声:“我真是鬼迷心窍啊!”
“吃一堑,长一智,也是好事,你还不老嘛!”张清扬望着他花白的头发,摇头道:“有新的工作岗位了,也换个造型,先把头发染染!”
毛爱华也笑道:“是啊,在人大工作你应该注意形象,刘委员长都没有白头发,手下却有一个白头发老头了,外面会怎么想啊?”
“哈哈……”丁盛放声大笑,点头道:“好吧,为了不给人大代表丢脸,我明天就收拾一下自己!”说到这时,丁盛突然问道:“清扬,本届大会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徐忠强被抓……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
张清扬点点头,说道:“这次很凶险……”
丁盛与毛爱华两相互对视了一眼,听这语气,好像张清扬对情况很了解啊!丁盛含笑问道:“你参与了?”
张清扬又是点点头,说:“真识情况比你们想得要严重,一大批野心家啊!”
两人心里有数了,暗自点头,看来张书记的地位又不同以往了。
张清扬又瞄了眼丁盛,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次复出……呵呵,说起来也是因这件事所赐,没有这个机会,我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啊!”
丁盛愣了一下,随后唏嘘不已,他已经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苦笑道:“看来崔建林还帮了我!”
“呵呵……你终于想明白了!”张清扬大笑。
丁盛举杯道:“来吧,我今天真的高兴,两位再陪我喝一杯!”
乔炎彬望着包厢里一个个低沉着脸,心里也很苦涩,徐忠强被抓并不是对他们最强的打击。当下,他们必须调整好心态,准备迎接韦远方的领导,这对他们而言十分痛苦。他们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只要老书记保留军队的领导权两年,韦远方就对他们产生不了威胁。
可是现在他们的计划失败了,今后,韦远方对他们的态度如何,他们无法猜到,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些忐忑。可以说,当张清扬猜破他们阴谋的时候,他们被自己逼上了悬崖。
“来……不要这样,我们还有机会嘛,只要不犯错,他就是恨我们,又能怎么样?”乔炎彬开口道。
崔建林、李志学两人抬头看向乔炎彬,无奈地摇摇头,他们不怕韦远方恨他们,也不怕韦远方对他们怎么样。最怕的就是不对他们怎么样,就把他们老老实实按在原地,这辈子别想升上去,这就是最狠的报复,也是他们最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