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阴谋,他早就知道我们没人能解决,所以才喊出一百万来!这一百万……他就是想独吞!”
“不对,”坐在两人对面的吾艾肖贝摇摇头,淡淡地说:“你们想过没有,假如我们真有人表态能处理呢?”
两人面面相怯,没有理解吾艾肖贝的话。
“你们真以为这一百万他自己要了?”吾艾肖贝一脸的笑容:“你们太天真了!”
“怎么……他真花出去了?”
“他昨天和蔡部长见了面,所以我想……这一百万应该是赞助给蔡部长了。”吾艾肖贝在京城不是没有消息,想要了解张清扬的部分动向不是难事。
热西库利亚不解地说:“他就不想留下一部分,一百万……全都送了出去?”
“你们对他太不了解了!”吾艾肖贝非常失望地看向两人说:“你们就没好好调查过他的底细?据我所知,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刘家的生意已经做到了海外,他能操控的财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真的?”阿布爱德江有些不也相信:“如果这是真的,老子去告他,实名举报!”
吾艾肖贝像看个白痴似的看向阿布爱德江,苦笑道:“刘家生意上的事,上面是知道的,没有任何隐瞒,你还告什么?”
阿布爱德江低头不说话了,其实他也就是说说。此人向来口无遮拦,实际上并非像外表那么愚蠢。他表面的愚蠢只是一种障眼法,同时也可以发泄一些别人不敢发泄的东西。当别人认定他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时,即使他说出再过分的话,也无人在意了。
热西库利亚不太了解更上层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这是真的?”
“嗯,他的事我了解一些,你们也要了解一下。”说到这里,吾艾肖贝叹息道:“当然,这也不怪你们,就是我自己……对他还是轻视了啊!这个人太温柔了,总让人捉摸不定。”
吾艾肖贝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段时间看似什么也没做,连工作都没有接任的张清扬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无形中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吾艾肖贝此时终于明白,这位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对手,其政治智慧超乎常人。
“不提他!金翔的事情怎么办?”阿布爱德江苦恼地说道:“再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职工又要闹了!”
“是应该拿出一些实际的东西了,等明天上班,我再找冷雁寒谈谈。”
“省长已经有了主意?”
“钱就是主意,金翔的事只需要钱!”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
“来,吃点水果……”省长夫人乌云端着水果盘走出来,身穿一件长裙,把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前胸被束得又高又挺。
阿布爱德江贪婪地扫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乌云,你休息一会儿吧,不用忙。”热西库利亚起身接过水果盘,笑道:“你怎么就不见老啊,总是那么漂亮!别说省长喜欢,连我见了都喜欢!”
“呵呵,大姐就是会说话,你也不差啊,不是也有人喜欢吗?”乌云满脸坏笑,看了看阿布爱德江。
热西库利亚脸色一红,偷偷拉了他一把。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看向乌云,板着脸说:“你去忙你的吧。”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李了……”乌云没理他的话,而是坐了下去。
“哪个小李?”
“张书记家的小保姆啊,那丫头真漂亮,走起路来小屁股扭来扭去的,那才叫年轻啊!”乌云咯咯笑道。
乌云一句话,让其它三人都沉思起来。
阿布爱德江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是不是保姆!”
乔炎彬看着对面的乔炎鸿不停地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怎么了?”乔炎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种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搞了,即使把他们按在了床上……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让他丢人!”乔炎鸿气愤地说道。
乔炎彬无奈地说:“炎鸿啊,政治不是过家家,这种小事除了浪费时间又能怎么样?反过来气到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我……我就是看不过去,他凭什么那么嚣张?”
乔炎彬语重心长地说:“炎鸿,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还记得爷爷临终前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做大事,不能总想着在这样的小事上面占便宜,这样的事对他不起作用,你还不明白吗?”
乔炎鸿不服气地说:“可如果成功了,那么……”
“宣传出去又怎么样?被人知道了,反而更轻视我们!我们不是小流氓,我们要做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做的事情?哼!”乔炎鸿站了起来,怒道:“这些年你到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可结果……还不是被他挤到了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