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郝楠楠紧紧搂着张清扬的头,夹着他的脸,满脸的兴奋陶醉之情。郝楠楠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这个男人让她忘记了曾经的苦痛和屈辱。
良久,张清扬感受到一种窒息的感觉,这才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楠姐,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得到你,真想当你的孩子!”
“想吃我的是不是?”郝楠楠笑着又把他的头按在上面。
“好舒服,就这么抱着我,不要放下来!清扬,我好高兴啊!”郝楠楠喘着粗气激动得大叫,干柴碰烈火,小别胜新婚,那种滋味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表达的。
张清扬就这么抱着她在客厅里缓慢地移动着脚步,郝楠楠的身体不算轻,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坚持到沙发边双手一软,两人同时倒在了上面。两人抱在一起大笑,张清扬松开手要解裤带,被她调逗得已经受不了了。
“我来脱……你乖乖躺着……”郝楠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随后骑上来用牙齿咬住他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就在她低头昂头,张口闭口间,张清扬的胸口敞开了。张清扬呼呼急促,有好久没感受到如此刺激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玩花样。
张清扬又强忍着冲动,躺在下面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张清扬深深地陶醉在之中,他的肌肉一阵紧张一阵松弛,好像站在雪山之巅,望着脚下的雪白大地,在茫茫云海中抱着她从高处跳下,在岩石上摔得粉碎。最后玩够了的她终于也受不了了……
“我虽然不能生了,但我还要你的甜水……”郝楠楠咬着他的肩膀大喊大叫。
张清扬最终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照进来,洒在他们的身上,客厅内的他们好像两具西北沙漠中静躺了数百年之久的干尸。凌乱的客厅,这一切都诉说着刚才战斗的猛烈和凶狠……
张清扬回到西北的当天晚上,省长吾艾肖贝带着妻子乌云来拜访了。李钰彤热情地把两人请进客厅,端茶洗水果,表现得十分热情抢眼。张清扬请吾艾肖贝坐下,有乌云在场,他看向李钰彤说:“你陪嫂子说说话。”
吾艾肖贝比张清扬年长,张清扬叫乌云为嫂子并不为过。只是由于他的身份,听起来有些别扭。
“嫂子,我们坐这边。”李钰彤笑眯眯地拉着乌云坐到了一旁。
乌云微微一笑,又看向张清扬说:“张书记,您这声嫂子……我可承受不起啊,您就叫我乌云吧,大家都这么叫。”
吾艾肖贝也点头道:“是啊,张书记,安族人的名子没有姓氏与汉姓不同,所以你就叫她乌云吧,其实她全称叫乌云图日,图日是她们家家族的标记,并不是姓。现在,大家都习惯了叫她乌云,乌云是她的名子。”
张清扬微笑道:“好吧,那就叫你一声乌云吧,说实话,我也不太容易叫出口啊。我一个半老头子叫一个年轻美女嫂子,这不是把乌云都叫老了吗?”
“呵呵……张书记,您可一点也不老,我家省长可真是老了呢!”乌云咯咯地笑起来。
张清扬陪着笑了笑,说:“说起安族人名子的取法,我还真请教了高人呢!在没来西北之前我还真不了解!”
“哦,张书记请教了老师?”吾艾肖贝明知故问道。
“是啊,我请教了一位老师,你也认识啊!”
“谁?”
“呵呵,当然是老首长了,你的叔父!”张清扬笑道。
“张书记去看叔叔了?”乌云一脸惊讶,表演得很到位。
“是啊,早就想过去看看了,这次上京办事终于有了机会,我特意多住了一天。”
“叔叔他身体还行吧?”吾艾肖贝问道。
“身体非常不错,就是年纪大了有些无聊嘛,呵呵,看到有人去看他,他很高兴,还要留我吃晚饭呢!”张清扬兴奋地说道。
吾艾肖贝点头道:“我们都忙,也没时间去看望他老人家,张书记有心了!”
张清扬说:“我和老首长谈了很多,聊了不少西北的话题,我请教了很多问题呢!”
“老人家都爱热闹,您去看他,他一定很高兴!”乌云附和道。她虽然在和李钰彤聊着家常,谈着如何保养皮肤,但耳朵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
张清扬点点头,说:“从老首长那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他提出的很多看法……都让我茅塞顿开,他的一些意见更为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工作方向和动力。省长,今后我们要努力,不能让这些老领导们失望啊!”
吾艾肖贝一直都在担心这件事,这也是他来拜访的原因,就是想探探张清扬的底,看他去看望叔叔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至于带上妻子乌云,一是为了拉近关系,二来就是为了李钰彤。可以说他今晚的拜访暗藏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