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上湿湿的黏黏的,好大一片!李钰彤吓了一跳,她以前和王云杉在一起玩闹时,每当她被抚摸时也会有这种感觉甚至弄出东西,难道刚才是春……梦?李钰彤抓了抓头发,使劲儿睁大了眼睛,确定房间里除了月光什么也没有,哪还有张清扬的样子?她一脸茫然,难道她在梦里和张清扬那个?
她有些害羞,爬起来去厕所,解了手又觉得小裤不舒服,干脆脱下来想扔进洗衣机。她正厥着白花花的屁屁,小裤还在手上拎着呢,没想到卫生间门一响,张清扬走了进来。
张清扬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有了尿意。他没有想到刚进卫生间看到了那丰盈白腻的部位,吓了一跳,由于角度正好,完全可以看到她的下面,他一时呆得吞咽口水。
“啊……”李钰彤听到后面声响,回头大叫一声,赶紧顺手扯着毛巾挡住下面,委屈得哭了,泪水哗哗地流下来。虽然早就想好了给他,可是后面被看个光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张清扬强装振定,无所谓地说:“干什么,我可没看见!”
“你……你偷看我上厕所!”李钰彤眼睛都红了。
“连根毛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张清扬撇撇嘴。
“你去死!”李钰彤顺手把小裤裤摔在了张清扬脸上。张清扬吓了一跳,顺手接下,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再瞧瞧上面那白色的湿润,顿时羞愧起来。
王云杉同双林省代表团离开了西北,走之前张清扬没有露面,除了那个晚上,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双林省代表团刚走,其它各省、市的考察团也到了。辽东、北江、浙东、浙南与张清扬关系要好的地区都纷纷过来了,西北省一下子热闹起来。
这些地区的领导都是看在张清扬的面上派人过来的,可对于这些亲密的老朋友,张清扬除了在接待宴上露面外,并没有直接陪同参与他们的考察,在省府两院的安排下,由其它相关省委领导陪同。张清扬不想陪同,除了避嫌,更重要的是趁着吾艾肖贝和阿布爱德江等人忙着接待考察团做些其它的事情。
办公室里,郑一波正在向张清扬汇报金典咖啡厅的案情。与此同时,省卫视也把米拉请去做节目,让她详谈张清扬救她,并且请她当“家庭教师”的过程。金典咖啡厅的老板苏兰木木是金典娱乐城的拥有者,张清扬那天与冷雁寒所去的咖啡厅只是他产业的一部分,其实楼上还有一家大型娱乐城,只是他当天没有发现。
这个案子由郑一波直接负责,经过调查,已经基本证实了苏兰木木对众多位服务员的性侵。不过,随着案件的深入,郑一波发现苏兰木木的社会关系十分复杂,背景很深却又令人琢磨不透,似乎也涉及了其它的一些案件。
“你的意思是这个苏兰木木混黑的?”张清扬真没想到一次意外,尽然还发现了这么复杂的案情,一个娱乐城的老板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求情。
郑一波笑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有话不敢说。
张清扬的脸板了起来,不高兴地说:“一波,你怎么回事,有话就说!”
“张书记,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从我们刑侦的专业角度,任何的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都不能当真,因此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什么?”
“是的,这些事可不单涉黑那么简单,或许能带来西北官场的地震!”
“不管有没有证据,你先告诉我吧。”
郑一波抽出一支烟,说:“几年前,温岭市发生了好几起轰动性的大案,那些案子的了结都有争论,似乎有不了了知之嫌。我调阅过卷宗,从中看不出什么线索,可在一些细节上面过于模糊,甚至忽略了不少东西,不像是意外遗失。”
“这么说案子还是存在疑点?”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表面上看那些细节并不重要,不能直接当成证据,也不会影响检查院和法院的判断,可是这样的忽略又不符合惯例,所以我现在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
“把你心底话告诉我……是不是觉得这些案子被人做了手脚?”
“照我的经验……是这样想的,但没有证据,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郑一波满脸的无奈。
“你所说的这些温岭的案子和苏兰木木有什么关系呢?”
“其中有一个恶性伤人案,还有一起工程事故案,都有苏兰木木的影子,这个人看似名不见经传,可在上流社会人脉颇丰。最为关键的一点,那些案子据说在查办时受到了温岭市委某领导的暗示。我后来查过资料,发现当时的市委领导正是……”
张清扬打断了郑一波的话:“咖啡厅案发后,那位领导替苏兰木木求情了?”
“对!看似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可是总感觉有什么线在连着他们!”郑一波苦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