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说了什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当时没有别人在场,不过我想应该就是那些场面话呗。”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知道吧?”
“嗯,我明白。”
“好,那就这样,我们随时保持联系。”伊力巴巴放下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颗心还有些飘乎不定。
原本他认为只要阿依露不开口,那就不用怕柳大民他们。至于阿布书记那是不用担心的,他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可是得知阿布书记见了上访者之后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阿布书记也有了其它想法?
“没事了?”古丽苏合问道。
伊力巴巴摇摇头,皱眉道:“现在还不好说,阿依露是翻供了,但是阿布书记又见了上访者,我想或许他还要见柳大民!”
“阿布书记不是和省长穿同一条裤子吗,你还用担心?”
“你不明白……”伊力巴巴有句话没说,阿布书记一直对他都不太满意。
“那……”
“好了,睡觉吧。”伊力巴巴躺在床上关了灯,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伊力巴巴正想找个机会见省长谈谈温岭的事,没想到吾艾肖贝打来电话要见他。伊力巴巴立即上楼来,刚进门就发现省长脸色不好。吾艾肖贝劈头盖脸就骂道:“我看你是不想消停了!”
伊力巴巴吓了一跳,低下头没敢说话。
吾艾肖贝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说:“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事!”
吾艾肖贝接过一看,吓得脸色惨白,他没有想到阿依露把什么都说了,竟然连苏曼和老首长的关系都讲明白了!他又恨又气,马上说道:“诬陷,这是诬陷,根本就没有的事!”
“关嘴上说有什么用?”吾艾肖贝拍了拍桌子:“老伙计,这个苏曼到底是什么人?”
见首长装傻,伊力巴巴心里稍安,马上说:“我也不知道啊,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瞎编乱造!编排我也就罢了,柳大民连您和老首长都……这太不像话了!”
“哎,我现在问你……温岭到底有没有事?”
“没……没有的事!”伊力巴巴知道死活也不能承认,对于温岭的事省长了解的确实不多。虽然苏曼当年确实是通过他才和自己认识的,但是后来的工程操作省长是完全不知道的。伊力巴巴知道当年省长要帮苏曼,也是因为老首长。他应该知道老首长和苏曼的关系,至于他和苏曼之间有没有那回事……那就是不能想也不能说的了。苏曼这个女人就是妖精,碰到她的男人都要倒霉啊!
“哎!”吾艾肖贝见他如此肯定,语重心长地说:“等这次风头过了,你一定要把屁股弄干净!”
“省长,”伊力巴巴抬起头来:“这件事会有一个了断的,您放心。不过……我接到消息,阿布书记昨天晚上见了几个上访者。”
“上访者?”
“嗯……”伊力巴巴把情况说了一下。
吾艾肖贝皱了下眉头,脑中想着阿布爱德江在温岭事件上的种种反常举动,难道他真的有异心了?随后,他又想到阿布临走前给他打的那个电话,难道这是用来麻痹张清扬的?这一刻,吾艾肖贝终于发现自己忽视阿布太久了,已经无法看透他的心了。
伊力巴巴又接着说道:“您看要不要……给阿布书记打个电话?”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说:“打什么电话?你不相信阿布书记?说起这个……你这段时间有点太狂了吧?伊力巴巴我告诉你,省委的所有常委都是你领导,特别是阿布书记,一定要保持尊重,知道不?”
伊力巴巴明白问题的原因出在哪了,点头道:“省长,我知道错了。”
“你先下去吧!”吾艾肖贝不耐烦地摆摆手,心想无论如何,等阿布回来要好好的同他谈谈了。现在是和张清扬博弈的关键时期,阿布的内心稍有松动,对他十分不利。
难道西北真的会有第三股势力吗?吾艾肖贝不由得心惊起来。
伊力巴巴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杰林电话,杰林汇报说柳大民去找阿布爱德江了。
柳大民还带了一个女人来见阿布爱德江,经他介绍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当年伊力巴巴在温岭当书记时的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办主任西兰珠。
柳大民的年纪比他们都大,阿布爱德江亲热地叫了一声老领导,也算是对老同志表示尊重。
“老领导,您找我有事?”
“阿布书记,老头子我来反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