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价格……”阿布爱德江及时收住,说:“具体啊……我需要好好研究。”
“那这样好了,反正也不值什么钱,就暂时放在您那里吧,您帮着看看……”
“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都是自己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伊力巴巴重新接到手里放回礼品盒,看得阿布爱德江心花怒放。
“阿布书记,您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陪您说说话怕您闷。”伊力巴巴陪着笑,他这次可是花了大本钱,放在过去,他才不会用这种语气和省长以外的人说话。
阿布爱德江很受用,决定透露点消息,不能让他觉得东西白送了。他琢磨了一下,便说:“伊力啊,温岭的事你多上心,有些事老靠我们压着也不是个办法,你说是吧?万一张书记真的提起,我们也不方便……”
伊力巴巴一听有门,马上说:“您说得有道理,难道柳大民又找您了?”
“谁说不是呢,这不让我压下来了嘛,谁也没对谁讲!”阿布爱德江语重心长地说:“有些话我也不好说,但是这次柳大民好像有所准备啊,我问你……西兰珠和你……是怎么回事?”
“阿布书记,您听我解释……”伊力巴巴心中大喜,就怕他不开口,他只要开口就说明不会针对自己。
柳大民来找张清扬了,是余问天带他来的。柳大民没有带上西兰珠,但是带了一份西兰珠的告状信。张清扬看到两人进来很高兴,还特意把马成龙叫了过来。余问天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也考虑了很久,之前并不确定张清扬能够拿下伊力巴巴,通过温岭这几件麻烦事的处理,让他相信了张书记的能力。
柳大民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诉说着伊力巴巴在温岭当市长、书记时的种种不是。张清扬一边听着他讲,一边看着检举材料,语重心长地说:“大民同志,你说的这些事我也听说了,可之前省委不是调查过吗?没有证据,这个……单靠这张纸是不行的。”
“张书记,西兰珠就是证人,还有在监狱里的阿依露,我说的很多事都是阿依露告诉我的!不过,阿依露现在又不承认了,她肯定受到了什么要挟!”
“西兰珠有证据吗?”
“她就是证人,可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柳大民强硬地说。
“大民同志,”张清扬微笑道:“你是懂法的人,如果真的证据,不是早就查了吗?”
柳大民也知道空嘴无凭,男女关系这种事,除非被抓奸在床或者拍照在手,否则谁会承认?他想了想,说:“张书记,还要在阿依露身上想办法,这件事她是顶罪的,关键是那个叫苏曼的女人!”
张清扬摇头道:“这个案子的所有卷宗里……都没有这个女人,我们如何证明这个女人的存在?”
“还有苏兰木木,他就是建筑工地的打手,还涉及了好几个伤人的案子。”
张清扬说:“大民同志,先谈谈阿依露,你认为阿依露为什么要反悔呢?”
“凭我的感觉……”
其实对于这件事,张清扬已经从郑一波那里得到了答案,但是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柳大民的出现让他有了全盘计划,这次他决定出手了。
张清扬劳累地回到哈木的当天晚上就把李钰彤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哈木这几天身心疲惫,他需要得到一些放松。
张清扬躺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汗水,那种肌肉放松、汗毛孔全部张开的感觉很让他舒爽。
“怎么样?”李钰彤骑坐在他的身上满脸笑容,身上穿着白色的毛茸睡裙,光着两条洁白的腿,微微凸起的领口露出一抹春光,那条粉嫩的沟十分耀眼。
“舒服……再……再加力……”不等张清扬说完,李钰彤已经用力,他感觉整个人都沸腾了,好像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如果此时有人躲在门外,一定以为他们在那个,请不要误会,小李同志只不过是在为张书记舒展筋骨……
张清扬感觉着李钰彤那软中带力的小手在穴位上柔捏,就好像和她做那个一样,但这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他是被动的而不是趴在女人身上主动的享受。这种滋味很异样,就好像……
当李钰彤的小手按在张清扬腰椎尾的时候,他又痛得大叫一声,肌肉一紧一松,又泌出一层汗水。
“分开一点……”李钰彤笑眯眯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通过一翻折腾,她也像洗了个热水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