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压力自然落在了他一个人头上。好在案件发生在多地,郑一波是公安厅长,而不是公安局长,还有缓冲的余地。
张清扬见吾艾肖贝将了自己一军,便微笑着看向司马阿木,问道:“司马省长,金翔的事怎么样了?”
司马阿木脸上很得意,笑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正在逐步解决,在省政府的领导下,金翔正在满足职工的要求。”
“那就好啊,呵呵……”张清扬表示满意。
司马阿木心说你要找我的毛病,我偏偏让你找不到!
晚宴散了之后,曾三杰和司马阿木留下同吾艾肖贝喝茶。曾三杰现在感觉害怕了,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我这一走好几个月,还真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是西北省的政法委书记!”吾艾肖贝给他打气。
“就是啊,他张清扬就是想把你弄走,也没那么容易!”司马阿木附和道。
曾三杰苦笑道:“现在和过去不同了,伊力巴巴一倒……”
“那是两回事,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学习!”吾艾肖贝打断他的话,他最近不愿意提到伊力巴巴。
曾三杰点点头,满嘴的苦涩。
司马阿木也有心事,说:“刚才他提到迎宾楼的贷款问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曾三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问道:“知道什么?”
吾艾肖贝狠狠地瞪了司马阿木一眼,气道:“是啊,知道什么?”
司马阿木吓了一跳,这才想到有些事曾三杰并不知道。连忙说:“我感觉他这是想挑我们的毛病。”
吾艾肖贝见他转移了话题,点头道:“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好,他能找什么毛病?他盯着金翔呢,这件事你再努努力!”
“好吧,我知道。”
曾三杰有自己的麻烦事,也就没有多想,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等他离开之后,吾艾肖贝才不满地对司马阿木说:“以后注意了,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刚才……一着急就忘了,”司马阿木不好意思地说道:“省长,现在迎宾楼可是没有钱啊!”
吾艾肖贝皱了下眉头,摆手道:“他刚才就是没事找事,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忘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等明年财政下来之后,我想办法给你补上。”
“那就好,那就好……”司马阿木点点头。
“司马啊,不用害怕,”吾艾肖贝拍了拍他的肩膀:“政府这边的工作还不是我和你说了算?你一向胆子大,是不是因为伊力巴巴的事把你吓着了?”
司马阿木胀红了脸,摇头道:“不……才不是呢,我就是……可能真想多了,呵呵……”
“走吧,回家休息,最近有点累了。”吾艾肖贝站了起来。
“好,我们一起走。”司马阿木跟在身后。
吾艾肖贝边走边说:“伊力巴巴不在了,你就是我的第一助手,等下面的干部到位之后,张清扬肯定会去走走,你别忘了给咱们的人提个醒,让他们不要再犯错误了!”
“您放心,我会提前和他们打招呼的。”
“有些事我要是考虑不到的,你一定要提醒我,你和我不是外人,知道吗?”
“嗯,我明白了。”司马阿木心里有些温热。
吾艾肖贝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拍了拍司马阿木的肩膀,无奈地叹息道:“阿布已经越走越远了,你要努力啊!”
“嗯,省长……我今后听您的!”
“他一直都想把政协主席兼过来,你也不能自甘落后!”
司马阿木说:“近来,副书记兼任政协主席成为了华夏政坛的新景像,他有这种想法也不过分。”
“当然,不过没有兼任的也还有。他想要正部级,我们不如支持他提半格,不过副书记的位子嘛……呵呵……”
司马阿木恍然大悟,受到了强力鼓舞,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好好筹划啊!”吾艾肖贝若有所思地说道。
张清扬到家后,只有米拉一个人。
“李钰彤呢?”张清扬问道。
“哦,她要晚一会儿回来,最近太忙了,她现在也是小老板嘛!”
“呵呵,她算什么老板,要不是的冰冰在她把裤子都赔掉了!”张清扬笑道。
米拉去给张清扬泡了茶,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对面,说:“张书记,喝酒了吧?来……喝点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