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问你金翔的情况。”
“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职工们基本上安顿好了,我想明年开春,一切就会走向正轨,希望不会再出事吧!”
冷雁寒嘴上说一切都安顿好了,可是明显她还在担心着什么。
张清扬问道:“你们公司有一个叫宋亚男的女人吗?”
“啊?”冷雁寒张大了嘴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女人?”
“真有?”
“嗯,那可是我们的财务副总监。”
张清扬恍然大悟,一些疑团终于解开了。如果说宋亚男是负责财务工作的,自然对金翔的核心秘密了解很多,难怪马金山利用她了。
“她怎么了?”冷雁寒放下茶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女人怎么样?”
冷雁寒摇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她应该没什么毛病。”
“她对你们金翔的事很了解吧?”
“差不多吧。”冷雁寒疑惑地盯着张清扬,眼神飘乎,似乎心有点虚。
张清扬喝茶不说话,他在想应该怎么说。其实有些事他不应该告诉冷雁寒的,因为马金山也是在帮他。不过马金山的方式太过极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他知道,或许会出大乱子,那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对冷雁寒也不利。张清扬相信,无论金翔是否存在犯罪,冷雁寒都是被逼的。
“哥,”冷雁寒按住了张清扬的手:“有什么话您就说,有什么事您就问吧,我扛得住。”
张清扬抬头迎着她的眼神,微微一笑,把手握紧她的手,说:“谈谈你对这个女人的了解。”
“我对她的了解不是很多,因为宋亚男是原冶金厂的财会师,我们公司收购冶金厂之后,她负责这一块的财务,由于对冶金厂的了解,我就把她聘请过来负责清算过去的旧账。对了,马厂长向我推荐过她,我也觉得不错。”
“难怪……”张清扬的头脑越来越清楚了。
“哥,您想问什么?”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冷雁寒想了想,最终低下头,似乎不太方便说。
“怎么了?”
“这个女人很漂亮,又是单身,所以……有些风言风语,过去有人说她跟马厂长好过,不过我看不太像。最近……”
“这个女人很风流?”
“也不是,就是很……招风,或许是你们男人喜欢的那种吧,性格开朗大放,什么玩笑都能开,所以就……”
“嗯,雁寒啊,我给你提个醒,多盯着点这个女人,或许她会给你带来危险。”
“哦?你能说得再仔细一点吗?”
张清扬犹豫了一下,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说的这些话只能你自己知道。”
冷雁寒点头道:“打死我也不说。”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我怀疑这个女人有泄密的嫌疑。”
“您是说她和马厂长……”冷雁寒一点就透。
“马金山是一个好人,但有点偏激,做事情太冲动,我怕他对你有什么不好。”
冷雁寒感激地说:“我明白了,谢谢你。可是,你说我要怎么办呢?”
张清扬皱眉道:“如果我是你,就把她开除,以免后顾之忧,当然要选择一个理由,你说是吧?”
“嗯,我想想吧,要论工作她还是很能干的。”冷雁寒有些为难,随后又笑道:“我也知道马厂长是一位技术型人才,我十分尊敬他,您看等金翔投产之后,我把他请回来当总工程师,你觉得呢?”
张清扬想了想,说:“想法虽好,可就怕老马他不答应,我看等年后再说吧。他这种人性格太直了。”
冷雁寒笑道:“你说得也对,等投产了再说吧。希望马厂长能够想明白,不再让职工闹事了。”
冷雁寒满脸的伤感,心里有很大的酸楚。张清扬假装没看见,女人的伤心是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的,她不方便说,他也不方便详问。
接下来冷雁寒安排人撤下茶具,晚餐端了上来,还有一瓶洋酒。两人边吃边聊,碰了好几杯。包厢里的音乐越来越深沉,好像把两个人带到了野外,从喧闹的都市拉到世外桃源。这音乐让两人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张清扬越来越觉得她的眼底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冷雁寒在张清扬面前的表现,只像一个无助的小女人,但是在商场上她肯定不是这个样子。一般而言,能被一家境外公司安排过来,肯定是有能力的,只不过由于她的性格,外人过多的只看到她的风光,而不了解她的苦闷。她真实的自己,也只有在张清扬面前才会展露出来。这种苦闷是属于成功女人的,也只有经历过大事的女人心底才会有这种孤寂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