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省政府实施的‘定居兴牧’工程可是用了不少资金啊,我就知道问题不单盘门独有!”
听到张清扬这么说,田小英道:“张书记,要不……我们深查下去?从现在掌握到的情况来看,线索应该不难找,必竟那些房子立在那里,这就是线索!”
张清扬摇摇头,说:“田书记,这件事不能查了,到此为止。”
“什么?”田小英激动地站起来:“张书记,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田书记,您先别激动。”张清扬拉着田小英坐下,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您还相信我,那么这次就先听我的,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不要查了,现在所掌握到的情况也不要公开,不要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田小英逼视着张清扬,她有些不甘心,虽然只是初步调查,但是她隐隐能猜到这是一条大鱼,深挖下去也许会成为震惊全国的大案!身为一位职业的纪检人员,她当然想要查个水落石出。
“田书记,”张清扬紧紧拉着她的手:“我有我的目的,也许这是我的私心,不过我想告诉你现在不查对你和我都有利,对西北的大局面有利,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我深知这个案子的重要性和影响力,越是这样越不能轻易查处。现在的局面不稳定啊,眼下的西北最好不要出大事,我们折腾不起!”
田小英默默地低下头,还是有些不服气,她说:“张书记,这里没有外人,我也相信您的为人。那么……我就直说了,这个所谓的‘定居兴牧’工程,如果深查下去,也许会查到省里领导……这难道不是您想要的吗?”
“对,这不是我想要的。”张清扬看着田小英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
“我还是不能明白。”田小英的嘴角有些苦涩:“张书记,如果他们倒下,这对您没有坏处!”田小英的声音有些激动。
“田书记,他们能否倒下,对我确实没有坏处,但是你别忘了我不能为了自己,我要为了西北省的未来着想!我……这么和你说吧,这件案子现在不查,并不代表以后不查,现在不是揭发的最好时机,这下您明白了?”
田小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稍微松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早说呢?”
“有些事……确实违背人的良心,我不想让您背负太重的压力、这件事我想自己扛下来,要不是您逼我,我还是不想说的。”
田小英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张书记,对不起,我早就应该想到您别有计划……”
“这事不怪你。”张清扬一脸坦然,感叹道:“其实我和您是同一种人,这件事放在十年、甚至是五年以前,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调查!可是西北情况同别处不同,我不想激化矛盾,那样西北就会乱上加乱,为了我的私心,为了西北的未来,希望你能忍一忍。早晚有一天,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真实的结果!”
“好吧,我听您的。可是既然这个案子不调查,那隆多山已经被您免职,总要有一个原因好交待吧?”
“呵呵,他的问题应该不少吧?先不说他在办公室斗地主,单是赈灾资金的使用上……这就够判他几年了!”
“您是说赈灾这个事可以公开?”
“嗯……”
“可是如果盘门县的这个问题公开了,那么其它受灾地区……”
“其它的……眼不见为净吧,不过要下不为例!水至清则无鱼,隆多山……他就自认倒霉吧!”张清扬无奈地说道。
“好吧。”田小英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她相信张书记肯定不会害自己。
张清扬没有在酒店多作停留,同田小英谈完就准备回家。刚坐上自己的专车,就听开车的林辉说道:“领导,这几天省长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张清扬有些意外,林辉一向对这些事不太关心。
彭翔笑道:“刚才笑笑给林子打电话,让他转告您,最近几天您不在,一些西北的老干部都来找省长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双方闹得似乎不太高兴。”
“我知道了。”张清扬点点头,他见过那些老领导,深知他们要是闹起来有多么的无理,也真够吾艾肖贝受的了。
在司马阿木事件上,吾艾肖贝有些孤注一掷,成功还好说,一但失败损失的东西可太多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西北帮”一分为二后,已经使吾艾肖贝在西北老干部心中造成了不利的影响,他这次又利用乔家和阿布爱德江竞争,更加不得人心。不过,如果司马阿木能在乔家等人的支持下顶替阿布爱德江,那么从长远来看利将大于弊,乔家再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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