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书记!”米拉嗔怪地喊了一句,然后扑哧一笑,说:“怪不得以前小李总说您……”
“说我什么?”
“不……不告诉你!”米拉很妩媚地白了一眼,看起来十分俏皮。
“哈哈……她是不是叫我大色狼啊?”
“呵呵……”米拉显得很惊讶,没想到张清扬敢说破,小声道:“原来您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丫头啊……把她赶走,咱们这个家安静喽!”
米拉想了想,说:“张书记,您不想她吗?”
“想她干吗?她总惹我生气,离开更好。”
“可是她一个姑娘生活在西北,也挺不容易的。”
“这件事你就不用发愁了,有彭翔在,应该没有人敢欺负她。不管怎么说她也给我当过保姆,该帮我会帮她的。”
“我就知道您是重感情的人,”米拉微笑点头。说:“张书记,您这次出差不轻松吧?”
“是不轻松,碰到不少麻烦事啊!我在沙园……”张清扬摇摇头:“算了,这些麻烦事就不告诉你了,说了你也不懂!”
“谁说我不懂啊!”米拉摇摇头,说:“当然,这些事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帮您什么忙。”
“你把我照顾好就是帮忙了,后就在我家工作吧,怎么样?”
“我现在不是就在您家吗?”
“你现在是家庭教师,以后我想让你再多兼个职,照顾我……怎么样?”
“照顾您……”米拉不敢看张清扬的眼睛,低头说道:“难道我最近没有照顾你吗?”
“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没和你公开谈,因此……”
“张书记,这些事您不用对我说了,我都明白。其实您让我留在家里,完全是对我好,我还要谢您呢!”
张清扬满意地点点头,突然拉着她的手说:“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啊!”
“我……”米拉的脸又红了,模样看起来有些胆怯。
张清扬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说:“我浑身疼,你来给我捏捏……”
“捏……捏捏?”米拉盯着张清扬回房的背影,琢磨了好半天才跟上去,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有些紧张。
吾艾肖贝郁闷地坐在客厅里,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头顶烟雾缭绕,面前的烟灰缸里扔满了烟蒂。一想起亲自到机场迎接张清扬,并且低三下四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似的。吾艾肖贝一向高傲,是自命不凡的“西北王”,可是却被比他年轻了十岁的张清扬逼到这步田地,他心有不甘!
“砰!”吾艾肖贝狠狠地砸了桌子一拳,用以发泄心中的憋屈。“张清扬,你欠我的早晚要还回来!”
吾艾肖贝恶狠狠地说完,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抓起来一看是巴干多吉打来的。他深吸了几口气,等声音平稳下来才接听。
“老领导,有消息吗?”巴干多吉迫切地问道,连问好都免了。
“你……”吾艾肖贝有些不满,怒气冲冲地回道:“什么消息?我死了的消息吗?”
“不……我……”巴干多吉听到老领导生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唐突,连忙道歉道:“老领导,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我……我有点太紧张,请您原谅我,我……”
“好了!”吾艾肖贝打断他的话,知道他要问隆多山的事情,冷冷地说道:“隆多山你就别想保了,他是活该!”
巴干多吉赶紧说:“我没想保他,而是怕他……”
吾艾肖贝心想总让他提心吊胆也不是事,便说:“你放心吧,张书记应该有分寸,隆多山的事还扯不到你头上!不过,那个奸细的事……你是要受处分的!”
“处……处分?”巴干多吉一听,声音就小了许多。
“你是要处分,还是要撤职?”
“老领导,我错了!”
吾艾肖贝无奈地说:“这件事太恶劣,因为沙园的事,省里还要召开反恐会议,你现在是典型啊,给你个处分……算是轻的了!”
巴干多吉擦了擦汗,叹息道:“老领导,我听您的,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嗯,态度还不错。我看你先写一封检讨信送给张书记,让他也好给我个面子……”
“我明白了。”巴干多吉点点头。
“好了,事情就这样了,这几天没什么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我知道了。”巴干多吉不敢多说,他知道老领导比他还心烦。
吾艾肖贝挂上电话,只能连连摇头,最近发生的一系列麻烦,让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也许是天佑张清扬吧,胜利的天平总是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