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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冷雁寒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人家还是个姑娘,再说又不是侦探,没事研究人家那个干嘛?”
张清扬嘿嘿傻笑,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张大嘴巴说:“你……你还是姑娘?”
冷雁寒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气呼呼地说:“你想什么呢,难道我在你心中……那么的放浪?”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以你的年纪……”
“以我的年纪怎么了?没人要了?”冷雁寒不高兴了,随后又伤心地说:“因为有我妈妈的前车之鉴,所以我不相信男人……”
“那你为何相信我?”
“我说过了,见到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我们长在一个根上……”
“一个根上?”
“你又想歪了是不是?”冷雁寒秀眉圆睁:“你们男人的脑子里是不是都是黄的?别管是省长还是市长,都一个样子!”
张清扬躲开她鄙夷的目光,傻笑道:“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就是……”
“好了,把酒喝了……就不用解释了!”
张清扬听话地把酒喝了,冷雁寒又给他满上,说:“自从你上次提醒我之后,我就加倍了小心,可是她必竟主管财务,公司的核心机密还是会接触到。最近我发现她总魂不守舍的,每次司马省长过来,都点名叫她陪同。”
张清扬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冷雁寒说:“你们金翔还有什么机密?”
“这个……”冷雁寒咬着嘴唇摇摇头,说:“我不想说,也不想骗你。”
张清扬面色不寒,心里有些不安。
“哥,别替我担心了,等年后金翔开工,或许一切就会结束了。”冷雁寒举杯道:“快过年了,今天我们不谈工作。”
“好吧,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张清扬陪着她继续喝。
两人又干掉了一瓶红酒,冷雁寒最终支持不住倒在了饭桌上。张清扬也有些醉了,先把她扶到卧室床上,然后自己到卫生间随便冲了个澡,最终披着毯子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沙发上。
房间漆黑一片,冷雁寒在睡梦中睁开眼睛,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突然发现张清扬正“色眯眯”地趴在自己身上。
“哥,你这是怎么了?”冷雁寒不由得心跳加速,身体也不安地颤抖起来。
“雁寒,我喜欢你,”张清扬说着就吻上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啊……”冷雁寒挣扎起来:“哥,求你了……”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
“那就足够了……”“哥,不行,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我配不上你。”
“我不管那些,我就是喜欢你,雁寒,你真漂亮……”
翌日清厚,晨光在天际里蔓延着,驱逐着漫天的阴霾,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挂在客厅里的时钟在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冷雁寒颤动着睫毛,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醒来。她小脸羞红,突然想到昨夜的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了,难道就这样和他发生了关系?今后……
她缓缓扭头看向身边,可是床上只有她自己,并没有张清扬的影子。她这才发觉不太对,赶紧拉开被子,自己的身上也黏黏的,可是周身上下并没有其它的不对,难道……这是一个梦?
想到这里,她努力回想着昨天夜里的情景,渐渐明白过来,这确实是一个梦,只不过是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境,差点让她当了真。这么一想,她似乎还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渐渐明白过来昨天多半是自己的手,原来是一场春梦。
冷雁寒越想越羞,怎么这个年纪还会做春梦?而且还梦到了那个男人?她赶紧爬起来。冷雁寒轻轻地叹息一声,思绪依然停留在昨夜的梦境中,无数破碎的片段如流水般在脑海中淌过,直到最后兴奋的一幕,她脸色一红,眼角湿润了,怅然若失地走出了卧室。
冷雁寒失落地走到客厅,停下脚步,扭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张清扬正光着身子睡在沙发上,看样子还没有醒,身上的毯子的一角滑落到地上,露着半个屁股,另外半边被浴巾盖住了。
冷雁寒扑哧一声笑起来,真没想到堂堂省委书记也有如此一面,真是太有意思了。她轻手轻手地走过去,害怕他着凉,蹲在茶几旁想捡起毯子给他盖好。可是没想到张清扬翻了个身,毯子和浴巾整个滑落,他赤裸的正面出现在冷雁寒面前,一条粗壮的大腿还落在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