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
“呵呵,爷爷,听到您这么说我真高兴。”张清扬感觉到老爷子身体抖得厉害,忙说:“爷爷,歇一会儿吧。”
彭翔连忙把轮椅推过来,刘老这次没有拒绝,他比别人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张清扬扶着他坐在轮椅上面,指着前面一颗大松树说:“我们走到那就回去吧。”
“嗯。”刘老已经有些累了。
张清扬为了分散老爷子的精力,说道:“我下午去见老师。”
“小穆?”
“嗯,他的身体也不太好。”
“哎,他才多大啊,身体怎么会不好?”
张清扬无奈地说:“其实也不小了,他这是多年的毛病了。”
刘老点点头,突然问道:“最近和她有联系吗?”
“她……”张清扬愣了一下,随后醒悟过来爷爷问的是冉茹,笑道:“她最近挺忙,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了。”
“嗯,有空……你们可以联络联络……”刘老轻声道。
“爷爷,她是我的……”
“你知道就好。”刘老缓缓闭上了眼睛。
张清扬想到那个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风情女人,回忆着两人过去的种种,嘴角不禁笑了。不管刘家的其它人怎么看,她总归和自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张清扬推着刘老回到小院,老爷子立即回房间休息了。张清扬和张丽聊了一会儿就一同离开了,张丽去医院看小雅,他要去见穆喜之。
穆喜之越来越清瘦,满头的银发,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精神还不错,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锐利。这为被称为“国师”的学界泰斗,看到张清扬很高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穆喜之的心中,张清扬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老师,好久也没来看您,您还行吧?”张清扬紧紧拉着老人的手,心里涌起感激之情。如果没有穆喜之的教导,他也不会这么成熟,更不会学到那么多东西。随着地位的升高,张清扬越来越发现哲学对政治的重要性。哲学被称之为各学科之母,这话并不夸张。
“清扬啊,我知道你心里惦记我就行了,你那么忙,也不用总过来。”穆喜之微笑道。
“清扬,喝水吧。”师母给张清扬泡好了茶,笑道:“这可是老东西的珍藏,是别人从雪山带回来的,他特意留着给你偿偿!”
“谢谢老师、师母。”张清扬感动地说道。
“清扬,西北的事我听说了,做得很好!”穆喜之笑道:“让B国当着记者会的面示弱,你肯定用了不少花招吧?”
张清扬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知我者老师也!”
“你小子歪点子到是不少,不过歪点子用得恰到好处那就是好点子!”穆喜之笑道:“晚上别走了,咱们一起包饺子!”
“嗯!”张清扬点点头,虽然他约了苏伟,但是不想推掉老师的好意。再说以他和苏伟的关系,已经无需用吃饭来联络感情了。
师母也很高兴,看向张清扬说:“清扬啊,他这些学生,就你最真诚,那些来看他的,不少都有目的,看着就让人心烦,就你不会利用老东西。现在我们已经闭门谢客了,家里也没什么人,他好久没这么高兴了。”说到后来,师母的眼睛红了。
张清扬理解地点点头,说:“师母,我晚上陪您吃饺子!”
“真是好孩子!”老太太开心地说道。
穆喜之说:“清扬不是不想利用我,而是他自己有能力!”
张清扬摆手道:“谁说的啊,我一直在利用您,在外面总说是您的学生!”
“呵呵……”穆喜之听后很高兴,为人师表,最在意的就应该是这句话了。
“你们聊着,我下楼买点肉……”师母神彩飞扬的离开了。
张清扬看着老俩口的样子,心中发酸。他知道穆喜之由于把所有的时间都献给了哲学,同子女的关系并不好,再加上子女都工作在外不常回来,他们平时很孤单。
想到这里,张清扬说:“老师,您现在又不教学了,不如去西北呆一段时间,怎么样?”
“算了吧,”穆喜之摆摆手:“我有本书还没写完,再说人那么忙,别给你添麻烦了。”
“老师,其实……”
“不用再说了,”穆喜之靠在沙发上说:“你心里有我这个老师就行了。”
张清扬接下来谈了谈想在西北考古的想法,穆喜之听后很高兴,但是也劝道:“这件事你可要想好了,考古工作可是一项烧钱的工作,有可能挖了半天没有任何收获!”
“我想过了,西北遍地是宝藏,历史上出现了多个文明小国,还有很多未知的历史,一但发掘成功,一定会加深与内地的联系,这对巩固我们在西北的地位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