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适应一下就好了。身边没有人烦了,是我曾经羡慕的生活。”
张清扬同她拥抱了一下,叹息道:“其实你可以有多种选择的。”
李静秋紧紧抱住他说:“这样挺好的。”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张清扬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担心她动情,微笑着解开她的双手,坐到了沙发上。李静秋明白他的用意,一阵失望,走过去泡了杯茶。
两人面对面坐着,李静秋渴望地盯着张清扬,喃喃道:“在这种时刻能看到你真好,清扬,我真恨我自己,当年为什么不珍惜!”
“静秋,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都要向前看。”张清扬就怕她提过去的事,当年血气方刚,要说没对她的身体产生过兴趣那是不可能的。就说现在,别看她已经不再青春年华,但是成熟的诱惑更胜当年。
“我知道,就是……对不起。”李静秋免强挤出一丝笑容。
“不要说对不起,有女人喜欢我,我感到高兴才对,这是我的荣幸。”张清扬并没有回避她对待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我之间只是彼此美好的回忆……”
“只是回忆……”李静秋点点头,她当然明白张清扬想表达什么,或许在他的心中还念着二十多年前的感情,但那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实,现在来说只是回忆了。
张清扬捏住了她的手,“你是我的红颜知己。”
李静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然后把脸贴在了他的膝头,满脸迷醉。
张清扬晚上回到了刘家老宅,在夜色的掩盖下,远远就能听到客厅内传出阵阵的笑声。刚刚当选人大副委员长的蒋国涛来看望老爷子。除掉政治上的同盟关系,蒋国涛与刘远山又是儿女亲家,两家的关系自然也就更加亲近。
张清扬从李静秋那里坐了一下午,心里有些沉重。面对女人和感情,他一直都是比较被动和心软。李静秋的事情是件悲剧,他替她感到心疼和可怜。张清扬进门就和蒋国涛打了招呼,张丽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事,中午喝了点酒。”张清扬摆摆手。
“清扬啊,过来坐。”蒋国涛招呼道。
张清扬微笑着坐下了,说道:“首长,以后还希望您能多多支持西北的工作。”
“清扬啊,我都是退休的人了,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了!”蒋国涛叹息一声,“不像在贵西啊,还能帮帮你!”
张清扬笑了笑,说道:“您已经帮了我太多了。”这些年要不是有蒋老书记坐阵,也不会把乔炎彬压制成这个样子。当然,这多少也是高层的意思。
刘远山说:“老蒋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套了。你是清扬的长辈,看到他的毛病要多批评。”
“清扬非常的优秀,娇娇也很好。”蒋国涛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儿媳妇。
刘娇俏皮一红,嘿嘿笑了起来。
刘远山瞪了眼女儿,说:“这孩子从小都惯坏了,一直长不大!”
“谁说的啊,我看着挺好,娇娇是一个好孩子。远山同志,你要再这么说我儿媳妇,可别怪我这个公公不高兴!”
“哈哈……”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刘老欣慰地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家人和睦相处,他感觉很高兴。
蒋国涛看向张清扬说:“陈静是个不错的女干部,我相信他能和炎彬搭好班子的,在贵西我还有些老部下,你不用操心。”
张清扬点头道:“我明白,我对贵西的事一点也不担心,您老虽然离开贵西了,但仍然是贵西的老书记啊!谁不知道您在贵西一言九鼎,虽然今后在京城工作了,但是乔炎彬肯定不敢胡来啊!”
蒋国涛得意地笑了,他这些年可是把乔炎彬收拾得不轻。
张清扬还要赞美几句,电话却响了,他一看号码,是东小北打过来的。
张清扬走到外面接听:“小北,有事吗?”
“喂,你听我说……有……有大发现,大发现!就是那个衣服……衣服知道吧?我弄坏了里面有东西……就是那个羊皮的,那个……”东小北有些语无伦次。
张清扬皱了下眉头,笑道:“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就是那个衣服啊,还记得你送我的礼物吗?我……我发现了羊皮地图,会不会是宝藏啊!”
“什么……羊皮地图?”张清扬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轿车在京城的高架桥上稳稳地前行,张清扬同东小北坐在后座上都没说话,神色说不出是沉重还是紧张,或者还有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