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爱德江求情的事,那么又发现阿布爱德江去找司马阿木,不得不让他多想。
看着兴奋的阿布爱德江,张清扬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经历巴干多吉这件事,原来平静的西北政坛似乎要大乱,他现在要做得就是加把火,让司马阿木和吾艾肖贝彻底散伙斗起来。
一但西北帮内斗导致解体,那他就有了机会。他琢磨着巴干多吉来哈木这件事,觉得可以利用一下,争取让吾艾肖贝加深对司马阿木的怀疑。
正在琢磨着,私人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冷雁寒。
“雁寒,有事吗?”张清扬温和地问道。
冷雁寒听他称呼得如此亲热,就知道说话方便,高兴地说道:“典礼您能不能来啊?”
“这个……”
“你不想来?”
“省长去吧?”
“嗯,他肯定会来的。”
张清扬说:“你也知道,我最近和省长闹得不太愉快,所以……”
“哦……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不怪你。”冷雁寒理解地说道,她也听说了最近吾艾肖贝和张清扬冷战的消息。
“这个……庆典是由省正府那边负责,是吧?”
“嗯,白秘书长也参与了,不过以正府那边为主,您在被邀请的名单当中。”
“那我就去吧。”张清扬心中一喜,他想到了别的事,这应该是他和吾艾肖贝交流的一次机会。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谢谢您,您……您对我很好。”冷雁寒的声音越发柔和了。
“雁寒,别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了。”
张清扬放下电话,耳边还回响着冷雁寒柔和的声音,那张忧郁的脸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重声长叹,心情也有些忧郁,总担心这个单纯的女人毁在金翔的项目上。
门外有人敲响,是組織部长马成龙过来了。
“张書記,我有事汇报!”马成龙显得很着急。
“是关于巴干多吉的吧?”张清扬已经猜中了。
“是的,他刚去找我了。”
“说了些什么?”
“承认错误,说了不少好话,对之前不恭敬表示道歉,还希望我高抬贵手……”马成龙一脸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应该是司马阿木让他这么做的。”
“哦……”马成龙点点头,不解地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张清扬说:“巴干多吉被司马阿木吓住了!”
“难怪了!”
“他不但见了你,还去找了阿布書記。”
“那他为什么不见省长?”
“呵呵,这正是问题所在啊,你觉得司马阿木给他出的这些主意怎么样?”张清扬的笑容变得颇有意味。
马成龙琢磨了一会儿,脸上也有了笑容。
巴干多吉远远没有司马阿木想象得那么愚蠢。
巴干多吉见完马成龙后,按照司马阿木的指示,不敢在哈木多留,立即踏上了返程。可是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他越想越不对劲,自己此行的真正用意是见到省长,希望他替自己撑腰。可是折腾了两天,似乎没办成什么事。
昨天晚上见到司马阿木时,他大脑有些发蒙,再受到司马阿木的恐吓,思维一时间就有些麻痹,现在回想总感觉忽略了什么事。再一想到阿布爱德江和马成龙的态度,似乎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改善,自己这又是何苦呢!
司马阿木请他去见阿布書記等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和阿布書記闹得那么僵,怎么又……巴干多吉必竟是老狐狸,闭上眼睛思索着昨天夜里司马阿木说得那些话,突然想到他不肯让自己去见省长,这有些不合常理。
巴干多吉虽然没想明白司马阿木的真正用意,但是也感觉自己办了错事,不再多想,掏出电话打给吾艾肖贝。
吾艾肖贝看是巴干多吉的电话就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听了。
“喂……”
“省长,是我。”
“多吉,有事吗?”
“省长,我……我有事向您检讨。”巴干多吉诚恳地说道。
“什么事?”
“我到了哈木。”
“你来干什么?”
“我……我昨天就到了,我见了司马省长,想了解一些省内的情况,怕给您造成不好的影响,就没敢去见您。”
“嗯,你想得还挺周到。”吾艾肖贝点点头,因他去见阿布爱德江而产生的怨气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