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黝不过张清扬,抱着张清扬哭了起来。
这个让人催泪的画面又被拍摄下来,张清扬紧紧拥抱着老人,说道:“老人家,您是我的长辈,理应受到我的敬重,您听我说,请您告诉周围的手艺人,省里要重点扶持你们的产业,争取让你们得到更高的地位,并且受到更多人的了解,你们都是艺术家,不是普通的工人!”
老人双手举过头顶,向张清扬行了一个最隆重的礼。
张清扬把老人扶起来,同样回了一个礼。朱迪、亚森黑力跟在身后望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有些发酸,脸有些红,发酸是因为感动,脸红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们在哈木工作了好几年,还从来没受到过百姓这样的尊重。张書記仿佛天生就有一股感染力,他的话总是那么让人信服。
张清扬整整逛了一上午,几乎走遍了每家小店,停留的时间长短不同。他深入地和匠人们聊天,同时也把自己的理念传输给大家,让他们明白正府要帮助他们了!
离开的时候,朱迪激动地说道:“张書記,我真后悔带来的干部少了!”
“什么意思?”
“您给我们上了一节宝贵的课!”
“是啊!”亚森黑力附和道:“张書記,您教会了我们如何同群众打交道,我想如果大家都能像您这样,老百姓就不会闹了,更不会受到反对分子的蒙蔽……”
张清扬微微一笑,说道:“和群众打交道你们只要记住四个字,那就是‘将心比心’,只要你想他所想,他就会相信你。”
众人点点头,这确实是难得的一课!
坐上车之后,江小米告诉张清扬:“招商大会那边的会议也刚结束……”
张清扬点点头,他心里明白,自己今天的举动等于是和吾艾肖贝撕破脸了,这就是对着干的意思。
张清扬本来没想这么早和吾艾肖贝摊牌,但是上次在京城党校表过态之后,他就明白天平倾斜了,今后必须掌握主动权……
西北招商大会的最后一次“全会”没起太大作用,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当天下午,张清扬到基层调研的消息就传遍了参会企业家的耳朵。大家议论纷纷,甚至连张清扬在现场的一些讲话都传了过来,这些话让他们更加看清了西北省现在的局势。
吾艾肖贝也听到了张清扬在现场的一些讲话,身为省长,要想了解那边的情况并不难。张清扬今天带领的是大部队,其中有几个干部是吾艾肖贝的“奸细”,这一点也不意外。
吾艾肖贝不想再看到那些企业家们的脸色,在司马阿木、春林都干部的陪同下回到了省正府办公室。他把司马阿木留下了,在这个时候,还真需要和司马阿木聊聊。
对于司马阿木的使用,吾艾肖贝现在是矛盾的,可是除了他还能用谁呢?常委中还有他的其它下属,但是从工作职能来分,司马阿木无疑是最重要的棋子。
可是这棋子又不太稳定,它想掌控全局的野心太明显了点。
当然,吾艾肖贝也明白,处在司马阿木这个位置上,谁又没有野心呢。关键是自己能否压制住他的野心,在充分发挥他力量和作用的同时,还能把他控制在手心,这点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放在过去,吾艾肖贝并不怀疑自己对待司马阿木的控制力,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特别是上次金翔宋亚男的事,让他感觉司马阿木变得强大了。
或许不是变得强大了,而是他一直都在隐藏真正的实力。吾艾肖贝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他觉得正是张清扬的到来触发了司马阿木的潜能,也是他让身边的干部在思想上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他有时候和身边的干部聊天,发现他们会时不时地提到张清扬的一两句话,这让他很受伤,这种现实让他明白自己在西北龙王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事实证明吾艾肖贝的猜测没有错,就连司马阿木自己也承认,他好像受到张清扬很深的影响。
就拿这几次和省长的阴奉阳违来说,好像是从张清扬那学来的。除掉省委那边的干部,西北的其它干部和张清扬的接触并不多,可是张清扬的一言一行总是能让他们深思。
回到办公室后,吾艾肖贝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歪着身子倒在了沙发上,看样子很疲惫。
司马阿木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秘书跟进来为两位领导泡上茶,知道领导不高兴,没敢离开,怕他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