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项目也正常,如果我有项目也愿意给这种人合作,比较让人放心。”
司马阿木点点头,说:“双牛镇的事就这么结束了?给个警告批评就没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给个警告就已经不错了!”
“呵呵……”司马阿木笑得颇为无奈。
吾艾肖贝转移话题道:“张泉下个月会去贵西,他也想让我过去……”
“去干什么?”司马阿木愣住了。
“考察、学习……”
“您同意了?”
吾艾肖贝说:“等张泉离开后我再过去,贵西最近发展得势头很好,那边早就有合作的意向了。如果西北、西海、贵西几个省合作起来,那就是包围的态势了!”
司马阿木若有所思,他们要包围的自然是张清扬,可单凭这几个落魄的家伙能是张清扬的对手吗?通过这几次的博弈,他对吾艾肖贝有点失去了信心。
“我们不能放过每一次机会……”吾艾肖贝喃喃自语。
司马阿木默默点头,心里却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好的机会。
张清扬多喝了几杯,余问天等人亲自把他送回房间休息。其实这么点酒还不至于让他醉倒,只不过他这样的态度会让温岭的干部放心,感觉领导在他们面前放得开。
张清扬揉了揉头,挥手道:“今天就不谈工作了,你们回去吧,晚上也不用过来了。”
“张書記,这怎么行呢,我们晚上……”
“有工作的去工作,没工作的就去休息……”张清扬的眼睛仿佛有点睁不开了。
江小米说道:“余書記,南门市长,两位请回吧,你们不是不知道领导的性格。”
“那好吧,”余问天点点头:“江主任,领导就交给您照顾了。”
“放心吧,照顾领导是我的本职。”江小米微微一笑。
“江主任,辛苦了!”南门秋对他点点头,两人离开了。
江小米给张清扬去倒水,问道:“您喝茶还是白水?”
“倒杯水好了。”张清扬松了松领带。
江小米把水杯放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西装说:“您把衣服脱了,这样不舒服。”
张清扬在她的帮助下脱下西装,又扯掉了领带,笑道:“喝点酒就不行了……”
“醉得……严重吗?”江小米有点摸不清领导的路数。她和张清扬接触的时间长,见过他醉过几次,但每次酒量都不同,他到底能喝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没事,”张清扬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这种酒喝着挺舒服的,头也不疼。”
“没事就好,喝点水……”江小米把水杯端了起来。
张清扬喝了口水,说:“他们都出去玩了吧?”
“嗯,那些姑娘小伙都很高兴,早就跑出去了。”江小米笑道。
“我不用照顾,你也出去转转。”
“一个人没意思,”江小米摇摇头:“他们不喜欢带我一起,说和我在一起有压力,放不开。”
“呵呵,我能理解他们的感受啊!”张清扬笑了,“你可是办公厅的主任,他们都是你的兵,放松的时候可不想和你这位主管领导在一起!”
“无聊啊!”江小米苦笑道。
“那就陪我吧……”
“我已经习惯陪着您了,不习惯和别人在一起,您说这算不算职业病?”江小米羞涩地说道。这种话放在平时是不会说的,看到今天领导有点酒意,也就放开了。
“这不是职业病,而是心病……”张清扬盯着她的眼睛,“小米,你再找个男人吧,那样我对你也就放心了。”
“您这是在逼婚吗?”江小米的目光有些冷:“这件事我说过的,您就不要再提了。”
张清扬叹息一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特关心你的婚事吗?”
“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认识我,没有离开南海,你的生活还是很幸福的,那个男人对你很好,只是因为我的出现……”
“不,”江小米摇摇头,感动地盯着张清扬的眼睛说:曾几何时我也认为自己是幸福的,我也感觉如果不是跟着您离开南海,我和他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在我们离婚的那天,我才明白我和他生活的那几年并不是真正的幸福。他永远都是小心眼的男人,除了对我好……对我的自由十分限制,无论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要问个一百遍。
我以前一直迁就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现在才明白,这种感情基础本身就很薄弱,同外人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和他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合适……”、